张之之必须赶紧处理完这一切,然后回到他的身边。
“维尔汀这一次都带回来些什么人?”
康斯坦丁其实早就把维尔汀那边的人全都调查了一干二净,不过她还是想听听,张之之是怎么说的。
如果双方的信息一致,说明张之之并没有在这上面撒谎。这也有利于她们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谈话。
这只是简单的试探罢了。
“人格稳定,神秘学能力运用熟练,有一定社会经验的神秘学家。”
正确。
但是…
“在我看来,是流亡在外,因暴雨失去所有的可怜人。”
康斯坦丁冷漠着诉说着这一切。
“他们迫切,慌张,不知所措…期待着一棵恒定的大树来庇护。而维尔汀现在并没有彻底稳定下来。现在,只有基金会能提供他们想要的东西。
而他们能为我们带来什么?神秘学家特有的不确定性?或是自恃血统,提出对人类至上使命的质疑?基金会已经经历过一次拆迁了。”
说的,就是陆白发疯了的那一次。
“……”
张之之沉默不语。
其实在理念完全背道而驰的时候,怎么去劝说都是徒劳的。
她们在维尔汀的这件事这上面,必定会产生分歧。
“基金会当然需要新的血液,特别是那些……能高效服从,在有序的血管中流淌的血液。”
基金会需要的是能够直接管理,而不是间接。
为此,在康斯坦丁眼里,这些可怜人需要的不是更独立的编制和自主权。
而是一些约束,一些比学校里那些像白纸一样纯洁的孩子们所经受的还要严厉的约束。
“我明白了。您期望的是一批不会发声的木偶。”
张之之直观的说出了她的间接。
“我总是抱有最乐观的期待。你是知道的,Z女士。倒不如说,当他们证明自己不是哑巴木偶时,这个废案才有讨论的空间。”
康斯坦丁用手指敲着桌子,她确实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但是目前来看并不可行,风险远远大于收益。
她不会同意的。
“看来今天你心不在此处,先去吧,陆白的那个提议已经通过,文件留下,这个给你。”
康斯坦丁从桌子中抽出了关于拉普拉斯科算中心的安全移交手续交给了张之之,而张之之也把那个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
康斯坦丁说的没错。
今天她确实无心去证明那么多的事情,随后她就离开了。
睁开眼睛,康斯坦丁的视线转移到桌上的那一份文件夹。
有没有可行性呢…
…
“呼…呼呼…放轻松放轻松…”
玛蒂尔达坐在十四行诗的头上说着梦话。
尽管从小鸭鸭的嘴中说出来的只是“嘎嘎”的声音。
“我没有跟踪任何人,我只是正常的在走廊散步,是她,那个坏心眼的家伙——是她非要扑过来!呜……当时我一定狼狈死了…”
我只是想要告诉她们…
我占卜出来的预兆…这一次,老师可能会有危险…而且是非常严峻的危险…
只靠Z姐姐一个人是不够的。
如果老师再一次的经历那场暴雨,他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