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手关上了门。
“这,这一直是这样的吗?”
“老师您应该看看,她和Z姐姐在一块的时候的样子。”
十四行诗或许不太了解,她在担任司辰助手之后,就经常伴随着维尔汀四处跑,很少在基金会待了。
但是小梅斯梅尔对此记忆犹新。
很难想象,一个人是如何在面无表情的情况下,表达喜怒哀乐的。
但是这个繁星就是这样做到了。
如果太过于复杂或者无法用表情描述的,她会选择拉动她的小提琴,来告诉大家她的想法。
就算是随手拉的,也是一段非常优美的音乐。
甚至能让人产生共鸣。
小梅斯梅尔对她的评价就是…音乐天赋仿佛就是与生俱来的,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就如同被什么剥夺了一般,几乎毫无波动。
暂且不去想那么多…
“老师,现在Z姐姐叫您过去一趟,您现在身体可以活动吗?”
看看人家十四行诗!
这才是正确的邀请方式。
还带了水果来,真的是太客气了。
陆白随手剥开了一个香蕉吃了起来。
“流氓…”
小梅斯梅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小声的骂了一句就赶紧走出了门。
陆白:“?”
这是个什么情况?
陆白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他把香蕉皮扔到了垃圾桶里,试着活动活动身体。
挺好的,也没有什么僵硬的感觉。
“这还得多感谢小梅斯梅尔呢!还有Z姐姐。”
十四行诗有些感动的说着。
所以说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呢?
陆白试着问了下十四行诗,十四行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搀扶着陆白下床,俩人在办理手续后一同离开了这里。
“唉…”
小梅斯梅尔躲在墙角里面。
她表面上离开了这里,实则一直跟在俩人的后面。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老师,毕竟是大病初愈。
当然,这也只是其中很小的一点。
“你还是没变啊…”
那么软弱。
很多的话还是不敢说出口呢…
她转过身。
她也是名医生,这里还有病人需要她去治疗。
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
“咚咚咚。”
有人站在门外。
“副会长。”
有人喊她。
康斯坦丁手中握着一枚主教棋,没有抬头。
“进来。”
“本月的部门汇报提交上来了。”
来人正是张之之。
也就是康斯坦丁熟知的那个Z女士。
“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信息吗?”
就事说事,闲聊就先放在一边。
“欧洲的主流媒体都站在我们这一边,没有多余的报道。事实上,只要没有切实的证据,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
张之之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总结出来的东西。
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她还有着自己忙碌的工作,也有病倒的丈夫…
从她的黑眼圈可以看出来,她这几天睡得并不怎么好,幸好还有着那一群学生们。
“暴雨…还没有降临到这个时代。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重塑之手的说法都是无稽之谈。”
对比一下阿尔卡纳,那确实无稽之谈。
康斯坦丁站起身来。
“我听说他们最近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明知故问…
更何况,重塑之手耍的跟四年前的那一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