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锑继续问着。
“我不清楚…”
毕竟维尔汀也不是预言家。
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佳的抗议地点。
这是距离基金会中心最远的一栋楼。一二楼是材料室和研究办公区域,都是功能区。
平时的常驻职员也很少。
而星锑所在的房间,隔壁就是投影实验室。
很久以前它被用来切换基金会大堂的投影公告。现在大堂的那块屏幕已经被撤掉了,但投影中转器和线路还保留着。
既然要抗议…就喊的大声点。
基金会可是好久没有这样的好戏上演了。
维尔汀按了下手臂上的表。
这不仅能用来看时间,预测暴雨…
还能用来当计时器,挺方便的。
“该走了。”
…
“槲寄生姐姐,维尔汀是和基金会吵架了吗?”
“我想是的。我们与基金会出现了分歧,苏芙比小姐。”
槲寄生有耐心的解答着。
“三带一。”
“维尔汀在为我们寻求一种有限的自由,一份复原暴雨前宁静生活的夙愿。”
“管上。”
“不要。”
“……”
槲寄生额头处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井字形状的符号。
但是还是先把自己的话说完吧。
咱不生气不生气。
“但高台之上,肆意与愿景,被视为叛道而离经。”
“飞机,我就剩一张牌了,hiahiahia!”
槲寄生的身后传来了陆白猖狂的笑声。
就在这树林中。
“mua的,非在这玩是吧?”
我们这是抗议啊!
抗议!
你们搁这斗地主是要闹那样?
“不还是斗地主吗?”
陆白小声bb。
基金会是地主,他们说农民。
啊,那没事了,也确实有点道理。
槲寄生被整无语了。
合着打牌还有理由了。
她二话不说把陆白的牌掀飞了。
纸牌飘落。
红桃3。
“原来是小瘪3。”
但是不可否认,陆白确实以农民的身份赢了。
刚才的飞机地主打不住。
“关键是…你说这么多谜语…苏芙比又这么小,给她说那么多,能听得懂吗?”
陆白再次小声bb。
“我们因而遭受了利诱,离间与不义的拘禁,不应该生气吗?”
槲寄生恼火的说着。
“不是啊,我是说苏芙比能不能听得懂…”
苏芙比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大概意思是:老师我听懂啦!
可以说是一知半解。
但是起码为什么被关禁闭的原因找到了。
“所以说…老师,我们现在是在帮助维尔汀吗?我很想为此做点什么……!就像现在这样,勇敢的站在树上!”
是的,站在树上。
我们应当向前一步,更进一步。
权力太少了。
为此,我们需要…争取一些。
不要求多,够用即可。
陆白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因为久坐而酸疼的腰。
如果基金会这边不服…
不服,就打到你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