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间，已经换过三份工作。

......

“黄婧婧？”

“嗯。”

余荔雯指了指面前的的椅子。

“坐吧。”

“谢谢。”

黄婧婧大方的坐了上去，然后一脸坦然地和不停打量自己的余荔雯对视。

“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会想着来做艺人助理呢？”

“长得漂亮...就不能当艺人助理吗？”

“不是。”

这句话让余荔雯实在没办法反驳，所以，她只好问起了别的事情。

“只不过，为什么你毕业短短半年，就换了三份工作呢？”

黄婧婧露出了一丝略带无奈的微笑。

“因为，之前的三份工作，第一个是入职前的期望和工作时的现实落差过于悬殊，第二个是老板画的饼太硬了，我实在咬不动。”

说到这里，黄婧婧闭上了嘴。

而余荔雯还等着她说第三个。

一段诡异的沉默后，余荔雯才开口道：

“第三个呢？”

“第三个...是个男老板...他...”

黄婧婧说话时时断时续，让人不由得无限遐想。

余荔雯联想到黄婧婧的相貌，自动脑补了剩下的情节。

“好了，我明白了。”

不，你并不明白。

他...打算白嫖。

但黄婧婧显然不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作为替代的，是嘴角强行挤出的一抹苦笑。

这抹苦笑，让余荔雯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我们的工资待遇看了吗？”

“看了。”

“能接受？”

“可以接受。”

“在魔都，这可并不高。”

“我并没有什么需要大量花钱的习惯，所以，这对我绰绰有余。”

“助理是很辛苦的。”

“这点，贵司在招聘的信息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可以接受？”

“可以。”

余荔雯心中有丝丝的不解，但她还是选择把决定权交给徐珊珊。

“珊珊，你觉得呢？”

徐珊珊也不理解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生会来给自己当助理，但她也实在做不到当面拒绝。

“很好啊。”

见徐珊珊说好，余荔雯也不再多想。

“这就是你要服务的艺人，徐珊珊。”

黄婧婧把目光移向了徐珊珊，露出了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