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在有关人类活动的范围,会使魔法变得具有局限性。
一旦被眼观,魔法本质上就会产生区别。
这也是警卫部和协会一遇到战斗基本就会选择分批的原因。
陈长生已经忘记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超过了零时。
获得称号并没让他有多高兴,反而还责备自己起来。
明明躺在这里的是深野万,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个,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
要是换个普通点的人,早就会被那个可以塞进个手的洞口夺取了生命,就算可以顺利过活,那下半辈子也是颓废的人生。
人类与他们的区别就在于同种伤势下,人类的恢复速度是极其缓慢的。
酥已经醒了,但是陈长生没有想要去庆贺的意思,于是芷若才来到这里,对他说道。
“长生,你也去看看酥啊...”
她知道他很难过,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放任小女孩不管,让她一个人面对接下来的这一切吧。
“好...”
陈长生简简单单地回了个好,于是向着酥的病房走去。
有时他觉得人生好无趣,打打杀杀的好累,还不如倒下,生命就此终止来得有趣。
陈长生感觉对什么都失了兴趣,哪怕现在就是做他最喜欢的事情,他也会提不起兴致,这就联想到昨天的那股恶意,让人头皮发麻的存在。
他在思考人活着究竟是要干嘛?昨天的那场恶意牵动的梦境,已经把他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好似就算再做一遍也是个多余的选择。
好像活在梦里也是一种活法,只要不再醒来,梦能一直延续下去,那么梦境就是美好的存在。
白漆的墙壁和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陈长生走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是舒服的,比起自己练就出的事物要好看多了。
同时也有许多老老少少走上走下,还有许多穿着病号服的人士。
他又顿时一阵感慨,还有这么多人在和病魔做斗争,而自己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又凭什么对生活无望,又有什么理由对生活丧失希望。
只见陈长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尽管是勉强的,但却也是积极向上的。
他要在酥的面前好好表现,做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门本来就是开的,看到小女孩端坐在那里,陈长生就亲切地说,手还招了招。
“酥酥,你醒啦...”
“嗯嗯。”
女孩点点头,见她心情不错,没有抱怨的意思,陈长生也就挨着她坐在一起。
“你既然醒了,那可以回家了。”
陈长生提议回去,酥自然也是同样的想法。
“野万哥哥呢...”
走出医院的路上,酥还担心起深野万。
“他啊没事,好着呢。”
陈长生觉得女孩确实有自己的想法了,看到那样的场景,想都没想就释出那么多的魔力。
面对她的疑问,他自然要往好的说,并且没心没肺的喜孜孜地笑着,用来掩饰自己的伤痛。
“你放心,野万身体绝对硬朗着,这种小伤根本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