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要杀了一个人,就无法收手了。”
“这就是现实,一个人的死,总会牵扯背后多端的利益。”
“那个时候,是怎么洗了洗不干净的灵魂。”
“我知道你会说,我们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一切为的都是人民,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无法还清的啊,那像是再怎么无敌的人,能力都还是会属于有限的。”
“我们永远也救不了大家,就像刚才的事件,它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我们真正能救的,或许只是你我眼中的大家,这种大家很小,当然...也会很大。”
陈长生不确定花田能听懂多少,因为这是他面对那么多的战场中,总结出来的某种经验,哪怕现在他把这些说出来,可能对于旁人而言,也还只是初步了解到所谓的大义。
“是的,它很大,就像哥哥马不停蹄的去救那位姐姐一样。”
“只是我都看到了,哥哥有抱着那位全裸的姐姐,这要是被酥姐姐发现了,长生哥哥肯定就完了。”
本来陈长生还在欣慰之中,认为花田知道再小的力量,只要有一个人去做了,那么它就是一种很大的力量,可谁知小女孩的下半句,直接让他有种胃部会穿孔的钝痛感在不断滋生。
这种事情要是被酥知道了,那陈长生难保自己下半辈子不被特殊对待。
“可是那位姐姐为什么要把衣服脱光光啊?”
“这些我都知道,因为我有手机,我从大众新闻里看到过类似的一幕,一定又是那种管不住下半身,而兽性爆发的男人,实在是让人心寒至极。”
“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
“果然还是女孩子比较吃亏,谁叫我们都太善良了。”
“而太善良就要被别人欺负嘛,所以花田觉得,有必要让所有女性都有对抗色狼的资本,那就是人人都成为像我一样的天赐者,那么在遇着那些愚蠢的男人,我们就能一拳一个小朋友了。”
肆意的笑声传开了很远,他们也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住房。
陈长生这一路过来,可谓是心惊肉跳,又一落千丈,就宛如一张极具戏谱的心电图一般,说她有道理吧,她的确是有的,说她没道理吧,又有点没道理,难免让人怀疑花田就是酥的亲妹妹,因为照她的那个情形说下去,她的风格走向不但会偏向酥,更让人担心的是,她甚至还会超越酥。
“小陈,昨晚睡得可好啊?”
“小陈,今早的早餐吃得可香啊?”
“小陈,这一路和花田妹妹玩得可开心啊?”
没有让陈长生一条一条解释的机会,酥直接就是一个闪电三连鞭,让他意识到什么才叫人间险恶,只是比这更具危险性的还是最后一句。
什么叫和花田玩得开心,陈长生不理解酥为何要将花田妹妹也拉入其中。
但仔细想想,估计是昨天的睡觉,和今天在学校的期间,花田都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一员,只是作为哥哥的陈长生,又怎么可能有非分之想,所以再多么越线,也只应该是在兄妹之间发生的正当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