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神走了,走得很是突然,因为酥和花田匆匆从楼道里的踏步声离他们愈来愈近,马上要与陈长生对峙的情况就会出现。
“小陈,你一个人在这,就是为了独自发疯?”
“哥哥不会是喜欢一个人过日子吧,还是觉得是花田太吵了,你不喜欢花田这个样子?”
花田鼓起委屈的脸颊,但颇有诚意:“这些花田都是可以改的,只要哥哥给我时间,我一定不吵不闹不上吊了....”
“不是,你们才神经吧。”
“我真该想想这个家是从什么时间变成这个样子的了....”
陈长生想着思考,但如何追溯都无法摸清完整的逻辑。
花田和酥也在此时没了声音,因为这根本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要说是花田妹妹的出现,改变的这一切嘛,显然她所起到的作用,并不会引发这么大的反响,至于问题出在哪里,应该是要大家来承担的才对。
“你们也应该想想啊,这其中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我为什么感觉你们都很病娇啊,无病呻吟的那种,我很反感,麻烦下回你们正常一点,而不是要我正常。”
“因为只有你们正常了,那么我才有可能正常。”
陈长生无法理清楚,自然就将出口对向了眼前虚假的姐妹俩。
“抛开先前的不说,就刚才是谁在这里无病呻吟,你应该很清楚才是吧,小陈。”
酥投来锐利的视线,仿佛可以将他的皮肤烫出一个洞来。
女孩本无意用无病呻吟一词,但陈长生的发言让她觉得可以在当下合情合理的使用,总之在就事论事下,他就是在间歇性的作死。
“不是,你为什么要跟我杠这种问题?”
“什么叫无病呻吟,你是不懂词汇的意思是嘛,还是说你在异世界接受的教育,让你成为了现在这副模样?”
“若真是这样,我劝你可以好好报考一下那里有什么成人教育的机构,好让你花点钱思想能领悟透彻一些.....”
回顾刚才的事情,陈长生那也只是在感慨,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不存在所谓的消极心理,他自然不认同那种无病呻吟,因为他压根不需要呻吟,反倒现在才是可以呻吟的时刻,但他不会这么做,他现在做的就是自认为最正确的选择——据理力争,难道还有什么错嘛?
“你觉得你好在哪里?”
“还有脸这样说我,你不也是异世界之人,因为特殊的奇遇,才沦为到这方世界的?”
“你这么说我,只会让我反感,因为就连在这里的当地居民都从未说过我的一句不好,难道就因为我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你就有理由可以我对施压,然后像个家暴男一样对我使用语言暴力嘛?”
酥不甘示弱,在形式上,她维护的权益或许更为有力。
因为女性在力量方面本就不占上风,尽管酥作为天赐者有着绝对性的力量,但这并不代表就是使用暴力的前提,所以她压根不会使用自身的特殊能力对其所谓身边之人展开攻势。
这就是她的底线,也是原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