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师的话中话，周羽也确实听出来了。

“哈利高斯为了一己之力，劳民伤财，派出他的舅舅迪瓦高斯在边境收敛资源，滥杀无辜。”

“他，该死。”

“你觉得呢？”

面对周羽的沉默，相师突然反问了一句。

原本以为周羽会有一些心里交战等矛盾反应，但周羽却突然笑了起来：“老家伙，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哎哟，你之前还说我可能不是老家伙，是个小美人呢！”对于周羽的揶揄，相师也不生气。

“我可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正义之人。”周羽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看着洛拉王妃，“从现在开始，高斯国不复存在，附近的村庄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但高斯国府，从此为我所有。至于怎么处置哈利高斯，就交给你自己决定。”

“杀。”洛拉的回答还是那么干脆利索，不带一点感情。

当初她被之所以当哈利高斯的王妃，也只是因为家人被挟持而已。但她一直都没让哈利高斯碰自己一根头发，而哈利高斯也没有少折磨她的家人，对于这种几乎灭族之仇，她如何能忍？

“随你，现在开始，你自由了，想要离开的话，没有人敢留住你。”周羽的下一句话，即使是一直云淡风轻的相师也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一个亿万人之中才能找到一个的玄炁之体，就这样让对方离开？

而洛拉自己也是愣在原地，似乎并不确定周羽这话是真是假。

“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不是哈利高斯，不会强抢民女。我的老婆虽然不多，但也有几个，而且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并不比你差。至于你的玄炁之体嘛，说真的的确诱人，很诱人，但并还不足以让我违反自己的底线。”

周羽说完之后，也没有再看洛拉，而是看向相师：“你要留下来，可以，但最好别给我添乱。”

“保证。”相师莞尔一笑，只不过戴着面具的他，那合成的声音让人听得很不舒服。

至于重新获得自由的洛拉，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先安顿好你的家里人吧，然后再做打算。”相师对着她轻声道，“别怪我将你是玄炁之体的秘密说出来，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呐。”

“喂，说我的时候，能不能别让我听到？”虽然是夸自己，但周羽怎么也觉得这个相师说话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