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上辈子的时候，我跟萧凡是…咳咳！”飞婉月说着说着有些激动，连续咳出数口鲜血。

“飞同学，你别说话了。”

知道飞婉月记回上辈子的事情时，沈君然自然感到惊讶，但这么一想，那为什么对方会摆脱天道的控制？为什么会去刺杀萧凡，就一目了然了！

“飞同学，上辈子你没有伤害我们沈家，所以你不用自责的。”萧凡平淡地说。

他也举起手机，在想救护车为什么还不过来。

“不…我有伤害到你…”然而飞婉月极力否认，不管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和萧凡…是一伙的事本身就…就已经伤到你了…”

“……”沈君然沉默了。

“萧凡和赵青青他们都没有把我当成是伙伴，他们只是把我当成免费的保姆工具，但即便这样，我的帮助也让萧凡他们能够无忧无虑地伤害你…”

“对不起…对不起…沈君然…”一滴一滴的泪珠从飞婉月的眼角流落，能感受到她的哀伤。

如今听着这些话，沈君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心里出现一股奇妙的感觉。

可能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萧凡的后宫团成员会向自己真诚地道歉吧。

像赵青青她们即便是道歉，也是因为快要被自己杀死的时候，她们的情感大多是想要向自己求饶才道的歉。

真心道歉、并且愿意为自己赎罪的人反而是没有对自己做出实际性伤害的飞婉月…

一时间沈君然的内心挺复杂的。

可最后他也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对飞婉月露出浅淡的笑容：“我收到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

就如同感受到惊喜一般，当飞婉月听到沈君然的话后，一直以来悔悟的情绪终于解开了。

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泪水也流得更加凶狠。

到了最后，她有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给沈君然，实在是太好了！

“咳咳！！咳！”然而很快地，飞婉月依然因为身体的内伤而不断进行咳嗽，每咳一次都会咳出一口鲜血。

但沈君然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往她的体内输入古武气息为她疗伤的原因，正在把她体内的瘀血给吐出来。

“飞同学你别再说话了，先休息吧，很快会没事的。”沈君然接受飞婉月的道歉后，语气都柔和了不少。

“……”而飞婉月解开心结后一直以来紧绷的情绪也得到解开，原本就受伤之下感到十分疲惫，终于是忍不了地睡过去了。

但神奇的是，在飞婉月闭上双眼时，她体内也渐渐散发出浓烈的黑色气流。

沈君然惊讶地问系统：【系统！这难道是…？】

他看到那些暗黑的气流想要往空中飘浮，他立即伸出手心，把它们都吸纳到自己的体内！

沈君然发现这些黑色的气流和之前杀死其他女主们时是一样的，都是能让自己体内的力量变得更为强大，解开束缚的物质！

【宿主，黑气已出，这也代表飞婉月已经摆脱天命之女的身份，她现在也解开天道的束缚，变成普通人了。】这时，脑海里的系统平淡地说道。

一般情况下要失去天命之女身份的要求便是「死」，但像飞婉月这种被天道主动解开身份属是奇怪。

要知道之前风华萱即便自残也没有被主动解开，最后还是被沈君然杀了才脱离女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