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刘正君再次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妈,你真的用钱让温兰离开正清?你这手段......”她想说卑劣,但是面对自己的母亲终究没能说出口。
赵雅兰不敢看女儿的目光,她也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逼着温兰开口说分手实在是有些残忍的,但是她觉得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自己做的没有错。
刘正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能怎么做?
“正清呢?现在怎么样?”赵雅兰以为刘正君是要去跟弟弟去说实话,一把抓住女儿的胳膊,“你可别犯傻,我好不容易才把这俩人分开,正清要是知道了,你觉得我跟你弟弟以后还能有好吗?”
刘正君的手被母亲捏的生疼,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么脾气,她从母亲手里将手挣脱开,“行了,妈,这事儿就到此为止,谁都不说,你放手。”
得了女儿的保证,赵雅兰的心里才稍稍放心了些,可是现在拿在手里的一千块钱却让她心里有着难言的担忧,拿钱办事,现在温兰不收这钱,莫不是她要反悔?
刘正君看出了自己母亲的担忧,“温兰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想跟弟弟告状,何必拐这么多弯找我?她直接把钱给正清不是更简单直接。”
赵雅兰咬牙,自己真是糊涂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还没想明白呢?
母女俩这一谈就是半个多小时,眼看着上班要迟到了,赵雅兰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要保守秘密这才万般不舍地离开了。
刘正君也没有耽搁,朝着家走去,该上班的时间弟弟没有去上班,想来分手对于他的打击很大,温兰是刘正清的初恋,初恋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刻骨铭心的,失恋的痛想必是要他用很长一段时间去缓解,去遗忘的。
“哒哒哒”刘正君清脆的皮鞋声音没有将喝得酩酊大醉的刘正清唤醒,刘正君赶到时,他正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
一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刘正君的脑门,她有些嫌弃地掸了掸周围的空气,快步走到刘正清身边。
刘正清手里还握着酒瓶,里面已经一滴酒都不剩了,他一张脸红通通的,眼睛有些肿,想来昨晚是哭了很久。
从小到大做事都十分有分寸的弟弟如今竟然用借酒消愁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她这个做姐姐的是又心疼又生气。
“正清,要睡去床上睡去!”
也不知道是刘正清听到了姐姐的叮嘱还是无意识的行为,他握着酒瓶的手又举了起来,往自己嘴里塞。
刘正君那个气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行了,都喝了这么多了,不就是分手吗?多大点事儿啊!”
“你不懂!”刘正清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抱着酒瓶哇哇大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你都没有谈过对象,你咋知道呢!”
刘正君一噎,说她没谈过对象倒也不全是,但是她跟她男人那种的确算不上谈对象,那时候科室里的领导牵的线,两人都不好驳了领导的面子,便尝试着交往,交往也就是一起看过两场电影,吃过两顿饭,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那滋味是真的没有体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