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清要往前走,孙恬赶紧顺势将刘正清的手紧紧牵住,只有这样,孙恬心里才觉得踏实。
两人出现在校园里的时候,又是一对甜蜜的情侣模样,可是只有孙恬知道,自己爱的有多卑微,她现在看向刘正清的眼神里祈求多过爱。
月亮巷的一处僻静院子里,一对母女慕名前来,开门迎接的是一个老汉,“进来吧,往中间那个屋子去。”
“娘,我,我害怕!”女孩紧紧地抓着中年女人的胳膊,指甲掐得女人龇牙咧嘴。
“谁让你自己不自爱!现在这苦就得你自己受着,谁都替不了你!进去吧,今天把肚子里这东西给弄干净了,你跟那家人的关系也就扯干净了,以后就是新的开始了。”
女孩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母亲的胳膊,脚步沉重,一步三回头地往中间那个屋子走去。
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的人已经对这样的情景习以为常了,没有同情,只有鄙视,要不是自己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至于遭这份罪吗?现在苦着一张脸给谁看啊!
女孩走进中间的屋子,屋子中间有一块白布,将这间屋子隔成前后两部分。前半间就是普通的生活屋子,有灶有锅有碗还有一张小桌子,略有些拥挤。
她掀开白布,后半间的灯光开的很亮,一时间都有些眼晕。
“把裤子脱了,躺床上!很快就好!”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冷不淡地响起,女孩适应了好几秒这才看清里面的景象。
一张窄小的床,上面铺了好几层白布,床位放了一台改造过的台灯,旁边各种各样泛着金属光泽的器械让女孩一阵胆寒,床尾还有一个红色的塑料桶,边上还有点点红色,应该是血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味道,她闻到了一阵腥味。她好想跑出去啊,可是她发觉自己的腿是软的,压根就挪不动。
白色的纱布口罩将医生的脸遮得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见女孩站着不动,他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赶紧的,处理完我还有事!”
女孩十分的不自然,这是个男医生,尽管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但是在其他男人面前要裸露自己的隐私部位,她依旧有些难以接受。
“不想做就走,但是说清楚了钱是不退的。”医生又强调了一遍。
女孩深吸一口气,终于挪到了床边,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以一个极其没有尊严的姿势躺在了床上,男医生将那盏改造过的台灯打开,女孩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是僵硬的,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已经不知不觉地爬满了她的脸。
男医生丢了一块毛巾过来,“塞到嘴里,等会儿忍着点,你也知道我这不比医院!”
女孩只觉得自己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现在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这个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她将毛巾拿过来塞到了自己嘴里,等会儿应该会很痛吧,这条毛巾或许能让自己减少一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