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释得多少钱?”刘正清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花钱保释。
可是,问这话,他心里是没有底的,自己手里所剩的钱只有二三百块,今天在外面发了一天的传单,一个表示有兴趣的都没有,想要给孩子补课的也都朝着秦进的精英教育去了。
温兰倒不是这么想的,“要不,去跟秦进说说吧?人是他送进去的,他只要不追责,晓柔自然也就不会有事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秦进?”刘正清满脸都是惊诧和不可思议,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和温兰差距这么大了?这还是以前那个跟自己一起看书一起谈论《毛选》的温兰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秦进走得近了,变得跟他一样世俗。
温兰太了解刘正清了,无论对方是不是秦进,他都不可能去低声下气地求人,他永远都不可能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我用我自己的方法解决!”刘正清走过温兰身边的时候,眼中尽是幽怨,还有失望。
他能有什么方法呢,除了出钱保释,他什么都做不了,关键派出所压根就不让他保释,别说就他两三百块,就是两三千块,那公安都是要死了拒绝保释。
刘正清愁的蹲在派出所的门口使劲地抓自己的头发,他想到了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京都有些人脉,但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起来太复杂,父母都不知道自己创业的事儿,要是知道了他们会是什么态度?
正当他思前想后,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一个公安喊了一声,“你是丁晓柔的家属?去办下手续,把人领回去吧!”
刘正清还以为自己听岔了,站得猛了,感觉眼前都有点黑,“真的吗?”他也顾不上自己还没站稳就连声跟公安道谢。
那公安有些嫌弃地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办手续,看着他的背影,那公安有些不明白,也不知道这男人跟秦总是什么关系,至于秦总亲自打电话来要求放人吗?
这边刘正清接到了丁晓柔,两人是喜极而泣,丁晓柔被吓得不轻,见到刘正清一下子冲进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另一边,秦进放下电话,朝温兰摊摊手,“都解决了,人放了!”
温兰的脸色却一点都没有比刚来时好看一点点,“秦进,刘正清现在不是你的对手,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样有意思吗?”
秦进依旧是一脸痞痞的笑,“我不都让人把人放出来了吗?干嘛还这样生气啊!”
“我从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温兰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失望,“你为什么要剽窃刘正清的想法,你已经有酒楼了,也有足够的资金,你投资什么不好,非得去办培训班!”
秦进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这只是做生意而已,难道就他可以办培训班?我有资金有资源为什么不可以办?”
“可这是他的想法,他提出来的,你是挪用了他的想法!”
“难道我要等到他办起来我才能办吗?等到他筹到钱开办起来,黄花菜都凉了!你知道什么是市场先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