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筱竹伸手揉了揉跳动的眉心,不禁有些同情宫远徵,看那宫子羽熟练的架势,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于筱竹暗叹,‘宫远徵真是好脾气,要她,她早炸了!’
‘给你辛辛苦苦制药,你还在那挑三拣四。爱喝不喝,你不想喝,人家还不想给你制药呢!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还要浪费珍贵药材!’
于筱竹翻了个白眼,不再看宫子羽,回到屋中,眼不见为净,看着他糟心!
于筱竹在院内晃荡了几日,便到了少主选妻之时。而在这几日,也简单弄清楚了,上官浅和云为衫的目标。云为衫意在少主,而上官浅则是更加关注宫尚角,更是在每每谈论宫商角之时,手指会极其自然的拂过腰间的玉佩。
而看到这一幕的于筱竹,则对那枚玉佩的来历十分好奇,她觉得有必要去询问一下这枚玉佩的另一位当事人宫尚角,以满足她的好奇心!正好她还有另外一件事找可以外出的宫二公子,倒是可以一并去了,也是方便!不过这一切还是等少主选完妻后,再做打算吧!
于筱竹站在新娘的队伍里,只见她与云为衫,以及那位姜姑娘三位拿金牌者站在最前方,第二排则是上官浅和另外几位拿玉牌的姑娘,最后则是拿木牌的姑娘们了!
于筱竹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金文,无趣的撇撇嘴,看来最这少主夫人最后将在她们三人中角逐,不过这关她什么事?他又不想当什么少主夫人!相较于心思深沉的少主宫唤羽,以及从未见过面的宫二公子宫尚角,还有那眼中全是清澈的愚蠢的宫子羽,她觉得还是宫远徵更合她的胃口一些!
也不知那宫唤羽究竟是何意思?在选新娘之时,在她身前停了片刻,于筱竹有些无语,她抬起头来瞟了宫唤羽一眼,十分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眼中的嫌弃和不耐毫不掩饰。
而这一幕也被在场众人看的清清楚楚,宫远徵更是站在一旁的角落里,憋笑憋的厉害。而宫尚角也一脸兴味的看着于筱竹,觉得有趣极了。
而宫唤羽也被当众下了面子,觉得十分丢脸,“不知在下做的有何不对,竟让姑娘如此看不上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