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林诗琪姿色不错。
可如今大着肚子。
身材难免有些走样。
在地牢中又跪又爬。
身上脏兮兮的。
还一股异味。
真是没什么兴致。
可太子殿下的吩咐。
不能不从啊。
于是。
不知多少名侍卫。
排着队。
来往于林诗琪暂时关押的地牢中。
待谢知亭和谢舒月赶过来之时。
南宫卿正在院中饮酒。
谢知亭皱眉。
自从南宫卿受伤后。
变了太多。
大白天就在此饮酒。
真是不像话。
萧墨凛非但没有抓到。
反而将自己的那些破烂事弄得人尽皆知。
真是没想到啊!
自己想要拉拢林丞相。
才安排的这门亲事。
结果!
这个林丞相真是害人不浅啊!
谢舒月虽然看中谢家与自己的荣耀。
但毕竟她只有这么一个亲儿子。
还是非常关心的。
“卿儿?
你怎么样了。
少饮一些。
对身体不好。”说罢。
示意身边的宫女。
将南宫卿的酒壶收走。
南宫卿内心苦笑。
自己连饮一壶酒都做不了主。
真是憋屈。
什么狗屁太子。
不过是外祖父和母后手里提线木偶。
自从自己出了事。
外祖父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变了。
大概是自己没用了。
呵~
“卿儿!事情,外祖父已经听说了。
你放心。
我定会想办法,将事情压下来。
人已经被你带回来了?
现在在哪里?
你莫要冲动!”谢知亭有些焦急地说道。
明显最后的话才是重点。
“是啊。卿儿。那个小贱人在哪里。
你告诉母后,母后饶不了她。
不过。
眼下。
她还不能动。”
南宫卿冷笑。
这就是多年疼爱他的外祖和母亲。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他处置一个妾室都不能?
一个怀了孽种,与人在寺庙中苟合的女子。
他还要供起来不成?
“不能动?
那个贱人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本宫竟然还动不得?
本宫不仅要动她!
她肚子的孽种,本宫也不会留!”南宫卿怒气冲冲对着谢太师与谢皇后说道。
啪——
力道十足的一巴掌。
打得南宫卿整个头都偏了几分。
“休得胡言!
林侧妃肚子里的。
是你南宫卿的长子!”谢知亭斥责道。
谢舒月爱权力,也爱自己的儿子。
连忙上前。
心疼地看着儿子白皙的脸上,一道红色掌印。
“父亲。
好好与卿儿说便是。
为何动手!”
“呵!
废物东西!
枉费了我这么多年的教导!
成大事者,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一个贱妾,多留着时日又何妨!
你还怕没有处置她的时候?
若是没了那个孩子……”谢知亭还未说完。
就被南宫卿打断。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断他外祖父的话。
曾经。
谢知亭是他最敬重的长辈。
但是,从今日起。
不再是了。
“若是没那么孩子。
你们还怎么怎么延续谢家的荣耀!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所以。
你们就将算盘打到那个孽种身上。
哪怕那是个乞丐的种。
你们日后也要将他扶上皇位是不是!
你们。
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莫不是疯了!
外祖父。
你从小教导我。
要成为一个明君。
结果。
你现在在做什么?
乱臣贼子吗?”
南宫卿彻底寒了心。
之前。
他一直认为。
外祖父和他母后,尽心尽力教导他,扶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