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南宫星踏上了出宫的马车。
说是出宫为陛下和太后祈福。
保佑他们早日康复,福寿绵长……
这后宫。
如今自然是谢舒月做主。
她根本未将南宫星放在眼中。
爱祈福就去好了。
她若不允。
倒好像是她不希望陛下和太后身体康健一般。
虽然,她心里确实不希望。
不过,若祈福有用的话。
大家什么都不用干了。
整日烧香拜佛就心愿达成了。
既然如此。
又为何拦着南宫星。
只是。
让谢舒月没想到的是。
南宫星这一走。
便再也没有回来。
长春宫被南宫星搜刮一空。
虽然银钱不多。
但是值钱的物件却也是不少的。
谢舒月并没有给南宫星安排太多护卫。
于是。
刚出成不久。
埋伏在暗处的秦哲就将南宫星身边之人,全部解决。
弃了宫中的马车。
换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
带上值钱的东西,一路向南。
“秦郎。
我都听你的了。
背叛了祖母,将长青宫之前的物件全部带了出来。
若是被抓回去。
怕是没命了。
我为你做到如此。
你是不该给我解药了?”
“呵。
你当真是为了我?
一点私心没有?”
“我……”南宫星哑然,她怎么可能毫无私心。
既然。
宫中局势多变,留下来也没什么好处。
不如卷些值钱的东西。
寻一处好地方。
慢慢享受……
“好了。
给。
服下吧。”秦哲并不在意南宫星究竟有没有私心。
不重要。
如今银钱已经到手。
就让南宫星“解毒”也无妨。
南宫星接过一粒红色药丸。
一口就吞了下去。
解毒后的南宫星彻底安了心。
觉得身体都畅快了不少。
其实。
那不过是他路边随手买的糖豆而已。
……
两个月后。
南宫星和秦哲并没有如同预计的那样。
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平洲。
若是秦哲一个人。
快马加鞭。
早就到了。
可这南宫星。
排场大得很。
吃好住好。
每日赶路不了多久。
就吵嚷着找上好的客栈休息。
一会嫌弃这个。
一会嫌弃那个。
这样下去。
再过半年也到不了地方。
麻烦的很!
秦哲对南宫星不多的那点情,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钱财在手。
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待他到平洲之后。
买处大宅子。
讨个贤惠的夫人。
再纳几房美妾。
岂不妙哉。
这个南宫星。
日后留在自己的后院。
也定然会多生事端。
这一路,伺候南宫星。
他也伺候够了。
不管是哪一种伺候。
虽然皇家子女容貌都不俗。
但是。
有钱在手里,还会没有听话的美娇娘?
于是。
在客栈吃过早饭的南宫星,忽然觉得困得很。
眼皮越来越重。
咚地一声。
栽倒在桌旁。
再醒来时。
南宫星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个年纪不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的妇人,出现在她面前。
厚厚的脂粉味道,呛得南宫星直咳:“咳咳——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们抓我想做什么?”
“我们这呀。
是牡丹楼。
我们可都是守法之人。
小姑娘可莫要胡说。
是你男人将你卖给了我。
日后。
就留在这好好伺候客人吧。
小模样倒是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