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别为难我老婆子,”王伯对沐飞白说道,“我知道他们在哪,我带你们过去。”
“好,”沐飞白相信王伯的话,没人会拿妻子的性命开玩笑。
他挟持王婶走在王伯身后。
王伯走在最前面领着沐飞白等人去树林。
他和老婆子做好赴死的准备。
竹林有挖好的陷阱,即使脱不了身,也要让部分官兵的性命交代在这。
竹林里,风声停了!
几只乌鸦悄然飞起,在低空盘旋。
王伯脚下步子越来越快,当沐飞白察觉到不对劲时,部分官兵掉进坑里被木桩子活生生刺死。
沐飞白一个侧身刺入王婶的腹部,纵身一跃,一脚踢倒王伯踩在他的背上。
王伯口吐鲜血,倒地时,看到不远处的沈今安用唇语告知他。
快走啊!快走啊!
沐飞白一剑贯穿王伯的身子,随着刀锋深深划入,血在竹林的土壤里蔓延开来。
沈今安咬着自己的手一声不吭, 手臂的鲜血正慢慢地往外渗透。
他从不知沐飞白有如此了得的身手,与他对打未必有胜算。
沐飞白拔刀,剑上断线的血珠滳落在地:“沈今安,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一个没用的废物,窝囊废,不配当他的对手。
官兵仅剩几个人。
沐飞白选择先回去,脱掉血染的袍子,扔在王伯的尸身上。
他挺佩服老人家不畏惧死亡,迎难而上,可惜护了沈今安这个胆小鬼。
血色染红了树林,林中老树被渲染上一层暗红,整个大地都在哭泣。
等到沐飞白离开时。
沈今安失神从苍天古树走出来,双膝跪在王伯和王婶面前。
神情在一瞬间恍惚,他想去触碰他们,身子却无法移动分毫,将这些痛苦隐藏在心底,归咎于承认自己的懦弱。
一刻钟后。
若小姐在绝不会像沈今安这般唯唯诺诺,矛盾纠结。
半夏醒来赶树林里。
看见令人感到不安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