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进去就看到了血腥的画面,自己的伴侣躺在了床上,身下还在流血,而小孩还浑身是血的被兽皮抱着放在一边,他当时腿就软了
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试了试自己妻子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他赶紧去找了巫医,结果巫医只是看了一眼就摇摇头说没救了
他抱着浑身是血的磷呆呆的看着他们把自己的伴侣抬起然后埋了起来,后面他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磷一声响亮的哭声唤醒了他,他看着大哭的磷
那时他就决定他一定要把磷照顾好,仿佛这样就可以弥补自己的伴侣,现在被罢免了族长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反应最大的还是磷
“什么,凭什么,我阿爸为了你们做了多少你们知道吗,凭什么罢免他”而旁边的兽人只是冷眼旁观
磷还在不断的输出,直到一个兽人大喊一声“闭嘴”他走上前指着磷说“还不都是你,族长因为你害了大家多少的利益,他是一个好父亲,但他不是一个好族长”
“你还真当之前的事情我们不知道啊,只是族长当时给了我们一些东西希望我们能帮助你,我们当初才站了出来”
烨听到这话双手微微的颤抖,眼睛都有些红,他知道他们在说之前小九惨死在磷手下的事情,还在旁边的小九握住了他的手
烨回望了过去,小九给了他一个微笑以示安慰,烨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磷可不像他们这样平静,他以为谁都不知道的事情,原来周围的人其实全都知道了
原来他这些年的开心都是自己的阿爸为他撑起了一片天,他手在微微的颤抖,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是执迷不悟的开口道“谁让他睡在安的床上,是他该死”
听见这话的兽人们都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刚才说话的那人直接上前给了他一巴掌“你还真是该死啊”
说着转身就走了,他一走后面的人也跟着一起走,只留下了愣神的磷跟杵着拐杖的族长,族长上前想轻轻的拍一拍他的背,没想到磷直接拍开了他的手
双眼通红的对着自己的阿爸说“都怪你守不住阿妈现在连族长的位置你也守不住,你还不如去死了算了”然后磷就跑了
白虞看着族长这个老人落寞的场景想着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然后招呼大家把东西给抬了进去,随即都回了洞里
后面的兽人都在说看了一场大戏,白虞跟安对视了一眼只是摇摇头,再往洞口看时早已没了村长的身影
白虞回到房中看着沉默的安十分担忧的问“怎么了”
“我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我父母在跟别的部落战斗的时候去世了,是族长收留了我,他教会了我许多”
“他就像是我的第二个父亲,现在他变成这个样子我确实挺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