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星河点点头，赖星源牵着黎明曜的手，赖星河和辛夷跟在后面，四个人一起回去吃早饭了。

杜娘子送来了早饭，四个人就在房间里吃。吃饭的时候，黎明曜就看出来赖星河有话要说，但是她一直没理会。直到饭吃完了，辛夷端上了茶，服侍黎明曜漱过口，又把手炉塞到她手里，坐端正了，黎明曜才开口问赖星河：“想问什么，说吧。”

赖星河支支吾吾半天，才问道：“我大姐姐和三姐姐，现在过的好不好？”

黎明曜低下头，盯着手炉里的红光，慢慢说：“你大姐姐，现在是温家大少爷的姨娘，生了一个女儿，乳名涟栩，记在正房娘子名下，现在是温家嫡女。你三姐姐……”

黎明曜沉默了好一会，才接着说：“你三姐姐，和庄子上的阿牛已经换了八字，就差去办入籍了。可是我现在在这里，也没办法给她办。我出来的时候，交代过她去庄子上找阿牛，相信温家大爷和你大姐姐会办好这件事的。”

赖星河低着头，半天没说话。黎明曜也盯着自己的手炉想心事。过了好一会，赖星河才说：“小姐，我爹……当初想把三姐姐卖给什么样的人家？”

黎明曜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爹想把你三姐姐从我这里骗走，卖给临庄的五个光棍兄弟。老大是个瘫子，老二到老五要么残疾，要么无业。因为他们出银五十两，所以你爹就同意了。”

黎明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说：“那时候你可能还不懂。现在你可知道，如果你三姐姐在那晚被兄弟四个糟蹋了，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了吧。”

赖星河低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