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违规了!”
声音充满着绝对的威严,段青天帅气地从灵气迷雾中走出,帅气逼人。
不远处被打飞的阿奎不顾身上的伤势,连忙从深坑中爬起,双脚跪地,诚惶诚恐地说道:“属下知错,请相爷责罚!”
此时的阿奎心里是十分的惊恐的,而且心中可是没有对陆恒的怨恨,说实在的,刚才确实是冲不动了。
“善莫大焉,自领鞭刑一百鞭!”
“属下领命,谢相爷不杀之恩。”阿奎如释重负,连忙拖着“残躯”的身体迅速离开场地。
陆恒算是全程看到段青天如此“霸气”的一面。
“他不会记恨吧,毕竟是我挑逗在先,如今重伤的却是他。”陆恒还是比较深感愧疚的。
“无妨,虽然是你命令他与你比斗,但是在比斗的过程之中他违规了,使用了超过八品实力,也是他咎由自取。”
“行吧,听你的。”陆恒无奈,事情就这么解决了,而且人家还不会记恨你,过后依旧为你拼命,是什么限制了他们的思维?
但陆横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要入乡随俗嘛。
“你小子多日不见,如今却是让人另眼相看啊,不错不错,很有老夫当年的风范。”段青天夸着夸着就夸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差点让陆恒翻白眼,还挺自恋,性格与我一样,都是见不得人的性格,心情不定!
呸,怎么还骂自己了?罪过,罪过。
定是受了这妖相的感染,话说在他身边这么久,到底好不好?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到五楼来。”段青天同样翻了翻白眼,身体向前踏出一步,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孤独的陆恒。
“唉挨,你走就走你,带上我呗。”陆恒扯着嗓子喊道,不过并没什么卵用。
“走这么快,赶着生娃还是投胎呀。”陆恒心里吐槽道。
晨渊五楼。
陆恒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不是我说你你稍微也把我带走不行吗,他又让我自己走过来。”
“怎么,很远吗?”
“倒是不远,但对你来说简直是举手之劳。”
“我就想让你走路,不行吗?”段青天继续笑着说道。
我……,陆恒只能岔气的坐在段青天身边:“算你狠,我们的计划也没到实施的时候,说吧,喊我来有什么事吗?”
这个人是老大,不能顶撞,不能顶撞!!!
段青天也不废话,直接就说了道:“明天就是每年一次的临渊诗会了,我要你去那里多认识些人。”
“我感觉没必要了吧,作诗这种东西我可不在行。”陆恒想着拒绝。
“那里可是有很多文道的修行者,你确定不去吗?”虽然这是一个疑问句,但是语句却是充满了肯定一般,“还有,你说的你不会作诗,那上回你在亭子里坐的那一半首呢,哦,还有送太泽兄的那半首。”
“我那不是怕他们有损道心嘛,很实诚的。”陆恒索性就这样说道,又极为小声的问道:“可有……”,没有明说,盯着段青天的眼神。
“每一年的诗会,去的除了有文道大家,达官显贵之外,还有不少青年才俊,当然你想的那些竟然不少。”段青天心领神会,露出我懂你的神情。
被拿捏了。
“行吧。”陆恒勉为其难答应道。
“我觉得你这小子有点奇怪,但我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段青天说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他发现自从与陆恒相识以来,他发现,无论何时他都琢磨不透陆恒的心思,也无法猜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虽然目前来说他只是说出了一些看着很厉害的计划,但是确实没有掀起什么大浪。
就算是如此,他还是无法察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哪里奇怪了?”陆恒回道。
“说不上来,你也应该知道,活到我这个岁数的人,不说能将一个人完全看透,但也能看得出七零八落,但在你身上,我发现他失灵了。”
“是么?!那只能说明你还没有练到家。”陆恒调笑道。
“你这是不打算与我说了?”段青天反问道。
“真想知道?”
“活了一把岁数了,确实是没有练到家。”
“那你还敢用我?”陆恒依旧转移话题。
“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之一。”
陆恒笑了笑,说道:“你是想说我是怎么做到性格来回切换,阴晴不定的,让人难以琢磨?”
“我发现你这小子真的很奇怪,自己都能总结出自己身上的特点。”段青天想了想,发现还真是,真的很奇怪。
然而陆恒却是没有说的很具体,只是说道:“人本就是一个复杂的动物,有时候是真性情,有时是一张张不同的面具,而我恰恰是面具特别多的人。”
开玩笑,不然以前怎么被人定为精神病?难道定我为精神病的那一大帮人都是精神病?要知道,在以前那个世界里,从不缺少这样或那样的人,这种或那种的人。
盯着段青天,不过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表情,陆恒没好气说道:“哎,你让我去那个什么诗会,你不给我个入场证明啊。”
“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会忘记呢。”从腰间拿出一个令牌递给陆恒。
陆恒接过左右看了看,发现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材质,就普通的铜制作,而且上面图案和文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