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这事情是有人故意指使他们这么做的？”叶令清当即明白了泽凌的意思。

“嗯，而且一定是不怕惹到我和张旭阳的人指使的，这样的人……恐怕只有一个。”

……

“你杀了他？”

“嗯，是我干的。”空人心毕恭毕敬的回答了张旭阳的问题：“他在我们的计划中是一个变数，为了计划能够完美实施，我最终决定将这个变数从仙界中彻底抹除。”

“那好歹也是跟我们走了大半辈子的兄弟。”说着，张旭阳站起身，缓步走到了他的身边，沉声问道：“你竟然真的下得去手。”

“为了计划，一切牺牲都在所不惜！”空人心没有因此而动摇，多年对张旭阳的了解也让他准确地猜测到了张旭阳此刻的内心活动，这也是他敢于说出实情的原因之一。

“唉。”无奈地叹息一声后，张旭阳又缓步走到了落地窗前，望着眼前那片广阔的天地，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失落：“我真想不到你能残忍到这个地步，虽然现在已经分道扬镳，但我们至少还是曾经的兄弟，而你……”

“但是界主，您要知道，他这段时间的研究方向一直在往灵魂领域靠拢，我很担心他摸索出什么新概念，并将其交给泽凌进行验证和使用，到那时候，我们的优势只会被进一步缩小。”

“灵魂？”张旭阳不屑地笑了一声：“灵魂除了拿来提升我们的灵魂之力、或者让我们拥有噬魂技的力量之外，还能有什么用？”

“但界主，关于灵魂的研究到现在也仅是确定它真实存在，至于具体的妙用以及与其他事物的关联，到现在都未能查清，万一……万一它有什么极为特殊且重要的一点被轩云查出来，我担心会对计划产生无法忽视的影响。”

“嗯？”听他这么说，张旭阳反倒是来了兴趣：“那你说说，这灵魂和灵魂之力，究竟还有什么妙用？”

“界主，我想您应该有意识到，无论是修炼还是突破的效率，魔师永远都要比灵或仙师要快的多，而且吞噬的灵魂越多或者越强，这个效率就会以惊人的幅度增长，不然……不然我哪有这个命能摸到灵极境的境界啊！”

“灵魂的力量可以帮助人们提升修炼效率？这不已经在你身上证实过了吗？”

“请您听我继续往下说。随着我吞噬的灵魂越来越多，这些灵魂中带有的恶怨之情也影响了我，若不是此时我的灵魂已经足够强大，不然根本压制不住这庞大的恶怨，但若是有一个或多个灵魂之力够足够强大、同时还对吸收着抱有万分忠心的存在……”说到这，空人心的声音变得颤抖了起来：“我想，这不仅能够为人提供修炼上的好处，更是能带来莫大的机遇！”

“比如呢？”张旭阳好奇地挑了挑眉毛。

“在这些灵魂的帮助下，或许能找到灵极境的瓶颈所在，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