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婉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朝着楼上去了,她其实一整天粒米未进,但是却感觉不到饿,回到房间,她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就躺在了床上。
但一天没有活动,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面乱的很,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柔软的被褥盖在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好像自己在冰窟里面一般。
不知不觉她感觉自己的枕头湿湿的,侧过脸一看,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哭了,家里没人,她哭的越发的放肆,索性她让自己哭出了声来。
也许是哭累了,一觉醒来,阳光已经把窗帘照的泛出了金色,她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有些头疼,伸手一摸额头,她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自从那个孩子从她的身体里面流失以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可能就是因为所谓的元气吧,那元气是看不见的,但是真的是伤了。
伤了元气的人,小病不断,她体悟到了,恍恍惚惚的起身她想去找退烧药,但是一般人家哪里会常备这种药呢?家里又没有孩子。
她翻开药箱根本找不到,拿起手机,她想给陆川打电话,但是一晚上没充电,手机竟然关机了。萧清婉艰难的支撑着自己回到床上,艰难的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
然后又浑浑噩噩的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陆川的电话又来了,她迷糊的嗯了几声,然后放下了手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烧依然没退。
她便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次她感觉自己不是睡着了,而是像失去了意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听到了自己耳边传来滴滴滴的声音。
那声音不是机械的声音又是什么呢?萧清婉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上动了动,但她感觉自己太累了,所以没有睁开眼。病房外,陆川看着她的检查报告。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指着那影像的片子说道:“她的颅骨里面有淤血,虽然血块不大,但是随时有压迫神经的可能,人的头部神经非常多。
血管也多,要是不小心压迫了神经和血管,那很容易导致各种并发症......”
没等他说完,陆川有些紧张的问道:“那能治吗?”
医生摇摇头:“这不好说,这血块不大,如果做手术不合适,可是现有的其他手段,也没办法很好的解决,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吃药,要是情况好的话,能把血块散掉。”
陆川点点头,他是搞医药的,他懂其中的道理,天底下没有实打实的良药,没有哪个医生敢说药到病除,还有就是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同样的药,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也是不一样的。
陆川长长的出了一口水,对着医生说道:“那,麻烦还是给我开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