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好像!你们守在门口没看见她们两人出去么?”
那名官差额头上冒着汗,有些胆怯地说道,“没有,属下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见到二位姑娘出去,但是方才属下进去给她们送茶时,却再也找不到她们了。”
“方才?方才是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前,”那名官差摸了摸额头上的汗。
“半个时辰前!你确定他们没有趁你去倒茶时从门口出去了?”
“属下确定,属下已经问过守着其他门的人,都没有见到二位姑娘出门。”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人,那……”
“下去!”盛希文厉声道。
“是!”那名官差在胆战心惊地退了下去。
盛希文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绕着官廨旁的院子走了起来,他走到官廨后面的小院子,看到了墙边阴影里的两张躺椅,看到了躺椅旁不远处摔碎的茶杯,也看到了随手丢在地上的托盘,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推开门,进入到了自己的官廨内,官廨门口右侧有一几案,几案上有一花瓶,盛希文俯下身仔细观察了花瓶片刻,又将耳朵贴到自己座椅后的墙面上听了听,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走了,见到你们我就闹心,”盛希文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开始用手揉着太阳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需要他好好梳理清楚。
“大人!”才退下没有多久的那名官差敲了敲门,唤了一句。
“你又有什么事?”
“大人,户部来了两名干事,他们听说两位姑娘在我们缉捕司,所以奉陛下旨意过来为她们录户籍。”
“谁说春江、明月在我缉捕司了,谁看到了?你就跟户部那两人说,人不在。”
“是!”官差正待退下。
“诶,回来,”盛希文喊住了那名官差,“你就跟他们说,什么春江、什么明月,咱们听都没听过,缉捕司事物繁忙,哪有空管什么江、什么月,让他们上别处找去。”
“是!”
官差退下后,盛希文再次揉了揉太阳穴自语道,“要是经费足够,缉捕司是该布一些阵法了,现在的缉捕司,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里面闯,晦气!”
盛希文站起身,在小小的官廨内开始踱步。
“集云令,集云令,本来都准备告老还乡了,但集云令似乎还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