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这样看着很诡异的感觉。
时透有一郎见一堆人看着自己,思考了一下,一手拿起清禾的一只手,将食指含住,咬破。
指尖的血液很快止住,这一点疼痛居然没有让清禾醒过来,想来是真的累了。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带她去房间了。”
显然时透有一郎不太想跟他人交谈。
“好的!请跟我来!”炼狱千寿郎起身要带两人去房间。
时透有一郎准备将清禾背起,没想到被炼狱杏寿郎先一步抱了起来。
“那么我们走吧,时透少年!”
“好。”
看着几人离开,炼狱瑠火若有所思。
“怎么了瑠火?”
“我在想清禾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瑠火,你不会是想撮合杏寿郎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吧?”
“我有这种意向,不过孩子们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干涉太多为好,现在过好我们的生活就好,槙寿郎,不是吗?”
“是的。”
夫妻俩互相依偎着。
清禾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内除了她,没有看到时透有一郎。
清禾伸了个懒腰,想要出去走走,刚拉开木门就看到时透有一郎坐在门口的走廊上。
“在看什么呢?”
清禾坐在了时透有一郎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轮新月。
“月亮,再过几天,就是一整晚都没有月亮了。”
“是的!一眨眼,我们都认识半个月了!”清禾转头,视线落在了身侧的时透有一郎身上,“时透一个人在木屋待了三年之久,很孤单吧?”
“嗯,最开始的几天,我想办法想要离开那里,但是我什么也触碰不到,却偏偏被困在屋内无法离开,每天只能够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一点世界,以及每晚的月光。”
“那时透为什么不回到你弟弟身边?”
“看无一郎那个样子,他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事,那个状态我总觉得还是不要贸然刺激比较好。要是爸爸妈妈在就好了,你在木屋的时候没有看到爸爸妈妈吗?”
“呃......”清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对,“时透的爸爸是不是有着一头红发?”
“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了?在哪里?”时透有一郎迫不及待的问她。
“木屋的时候,除了你没有其他的亡魂,而后我在看到时透无一郎的时候,看到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两个大人。你说红发的是你的爸爸,那么另一位女子想来就是你的母亲了。亡魂与亡魂,如果不显形也是看不到彼此的,只会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亡魂。”
“为什么爸爸妈妈可以离开木屋?”
“我已经有了猜测,但是还不是太确定,确定了就告诉你。好啦,别多想了,既然你选择跟着我,那么我就会在你身边的。我先去看书了。”
清禾抬手摸了摸时透有一郎的发顶,然后回到房间点灯开始看书。
屋外的时透有一郎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