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这个房屋的墙壁被撞开一个窟窿,激起大量尘烟。
“祢豆子!”
紧跟而来的是神色紧张的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发生什么事了?”清禾连忙扶住受了重伤的灶门炭治郎。
“祢...祢豆子她......”
又是一阵响动,尘烟散去后,清禾便看到了额上长着一只鬼角的灶门祢豆子。
“这是...怎么回事......”
灶门祢豆子目露渴望的看向旁边手臂受伤正在流血的妇女。
就在要扑上去的前一刻,清禾先一步取下腰间的刀鞘横在灶门祢豆子面前,卡在她的口齿间。
似乎是清禾的血刺激到了她,灶门祢豆子还想借此转身咬清禾。无奈清禾只得暗自使劲将她压制住。
“你们别怕,祢豆子她从来都没有吃过人的!”
不管灶门炭治郎怎么说,这一家人也都是惊恐的看着他的妹妹。
伤势恢复的堕姬从里屋缓缓走出。
“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不好!”
清禾还在控制灶门祢豆子,灶门炭治郎强撑着受伤的身子想要阻止堕姬继续靠近,却被时透有一郎拉住。
“喂!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强啊?”
“可是那是鬼啊!”
时透有一郎抬眼看向不远处,有些不耐烦。
“你们那个音柱就那么慢吗?我们刚开始同上弦鬼战斗时就发去消息了,现在他那边还没处理好吗?”
“你们华丽的祭典之神大人来了!”宇髓天元终于赶来了,扫视了一眼战况,让灶门炭治郎想办法使灶门祢豆子恢复原样,随后抽刀同堕姬进入战斗。
当然还有戴着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和正在呼呼大睡,化着妆却还能行动的我妻善逸。
人才啊!
清禾在心里给我妻善逸鼓掌,手上还是用力压住狂躁的灶门祢豆子。
“炭治郎,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
“想到了!”灶门炭治郎给他的妹妹唱起了他们母亲曾经唱给他们的童谣。
灶门祢豆子听了曲子,眼中不断落下泪水,放声大哭起来,身体也慢慢的缩小,孩童一般靠在清禾身上含泪睡去。
“终于...”清禾松了口气,抱起灶门祢豆子交给了灶门炭治郎,“炭治郎,先去吧祢豆子安顿好,这边交给我们就好了。”
“谢谢清禾!”
灶门炭治郎接过妹妹向他放木箱的方向跑去。
“有一郎不过去吗?”
“我为什么要过去?”时透有一郎抱臂不解的看向清禾。
“毕竟现在炭治郎身边相对安全些。”
“我本来就是个亡魂,你担心那么多干嘛?我又不是重伤就容易死的人类了。”
“行吧......”
随后,一道哭声响起,清禾也赶去查看。
却是堕姬抱着自己的头痛哭......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