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找到时透无一郎时,他已经被困在了水狱钵中,长着尖锐利器的鱼向小铁一步步逼近。
就在快要伤到小铁之时,时透有一郎发动红莲业火将其烧成了灰。
那是...什么......
凭空燃起来的火......
时透无一郎面无表情的在水钵中看着小铁面前突然自燃起来的鱼怪......
肺里面...已经没有多少空气了......
“无一郎!!”
谁在叫我?这个声音好耳熟......
时透无一郎视线未动,只看到小铁身前落下了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天蓝色的发带将长长的黑发束成高马尾,发尾带着点薄荷绿色,回头时,那是一张同自己一样的脸。
谁......
他是...谁......
时透无一郎眼中好似终于多了一丝神采......
“你是谁?”小铁问这个突然落在他面前,和时透无一郎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我是无一郎的哥哥,时透有一郎。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还有鬼吗?”
时透有一郎简洁明了的回答了小铁,担忧地来到水钵面前看着被困在里面,身上扎着很多钢针,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弟弟,他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他没有办法破开这水钵!
时透有一郎内心焦急起来,小铁拉了拉他的袖子,指向不远处的木屋。
“钢铁冢先生在给锈刀打磨,不能被打断!可是有一只带着壶的鬼去了!所以拜托你去阻止他!他...他还杀了好多锻刀的先生!”
时透有一郎犹豫了一下,内心有些挣扎,像是看出了时透有一郎的担心,小铁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你弟弟就交给我看着吧,只要有空气进入,他就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怎么样才能让空气进入?”时透有一郎狐疑地看向小铁。
“这个嘛......”小铁思考了一下,然后把脸上的面具往上提了一点,嘴唇敷在水钵上往里吹气。
时透有一郎眼角抽了抽。
这是个好办法......
“那么就先交给你了,要是无一郎淹死了,我事后第一个拿你试问。”时透有一郎眼带杀气地看向小铁。
小铁笑着打哈哈,保证完成任务。
“要没事啊,无一郎......”说完,又看了一眼注视着自己的弟弟,咬牙转身赶去了木屋。
呆呆地看着离自己一点点远去的背影......
“术式·红莲·业火!”
赶到木屋的时透有一郎再次使用红莲业火阻止了鬼持续对两位锻刀人的攻击。
壶中鬼转头想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类,结果看到了一张和刚刚被他困在水钵中的那个柱一样的脸。
“怎么?没想到跑出来了还去换了套衣服吗?”玉壶在门口用自己的上下两只眼看着时透有一郎。
“长得可真...寒碜。”时透有一郎嫌弃地如此评价这位上弦之伍。
“什么?!”
没想到这么几句直接把玉壶激怒,注意力从屋内转到了屋外的时透有一郎身上。
“臭小鬼,你说谁寒碜?!你懂什么?百年来,我玉壶的审美才是最为高级的。”
“我可没说是你。”时透有一郎继续嫌弃地看着玉壶,“而且几百年?这几百年居然连一点长进都没有吗?”
时透有一郎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抬手张开微挡自己张开的唇。
“真是太可怕了!”
“你!”玉壶气的连青筋都冒出来了,对着时透有一郎发起了血鬼术,“血鬼术·鱼杀·千针万刺!”
鬼的血鬼术对时透有一郎这样的亡魂没有任何杀伤力,没有让他留下一点伤痕。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会被我的血鬼术打伤!明明刚刚你就受伤了!”
“这样吗?”时透有一郎慢慢的放下手,面色直接冷了下来,“你就是用这个把无一郎伤成那样的吗?不可饶恕。”
“你不是...刚刚那个小子!你不是人!甚至...不是鬼!”玉壶在此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终于发现了啊?原来你的脑子也不是那么不灵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