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程子谦刚要狡辩，就看到了秦羽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只能实话实说道，“其实我也帮你喊了一下午妈妈。”

“真的，没骗你。”

秦羽墨才不会信他的鬼话，反倒很自信的哼了声，“小橘子开口肯定是先叫妈妈，你这样是没用的，也不看是谁把她生下来的。”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程子谦心里想的却是，肯定是先叫爸爸。

“你今天怎么感觉这么累，平常都不见你这样？”秦羽墨有些诧异问道。

“还不是一菲的另外一个学生，叫赵梨花的那个。”说起这个人，程子谦就有点牙疼。

“非说我会特异功能，还让我教他瞬移，烦的不得了，比小橘子还闹腾。”

今天可把他累坏了，不仅要照顾小橘子，还得摆脱赵海棠这个牛皮糖。

小橘子还好，好歹有时候会睡觉，赵海棠可倒好，脸皮厚得赶也赶不走。

他可算是明白了，难怪人家能追诸葛大力这么久呢，感情是真有毅力和不要脸啊。

“哦，就是隔壁新来那个，我说他为什么闭着眼睛说话呢。”秦羽墨了然的点点头。

她还以为小橘子今天又闹了呢，刚才还萌发了今晚给老公放假的想法。

程子谦张了张嘴，想说赵梨花同学眼睛本来是这么小的。

可想了想，人家睁眼和闭眼，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正发愣当中，他忽然感觉到一只细腻的手在作怪，他赶紧一把抓住，看着秦羽墨，“干嘛？”

秦羽墨眨了眨眼，“你说呢？”

程子谦：“……”

果然，每个成功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勤奋的男人在努力着。

漫长的不可描述后……

程子谦抬起头，舔了舔嘴角，“老婆，你能不能少吃点酸的？”

这似乎是她怀孕带来的后遗症，对酸性的食物异常喜欢。

当时曾一度让程子谦以为她怀的是男孩，幸好结果出来没有让他失望。

这个爱好现在都没改掉，连吃糖都喜欢吃酸的，家里甚至屯了一整箱的话梅。

“嗯？怎么了？”

程子谦小声道，“我不爱喝酸奶。”

秦羽墨轻踹了他一下，“爱要不要，反正本来就不是你的口粮。”

程子谦：“……”

果然，吃饱了就是硬气，刚才你可不是这语气。

呵，女人。

闹腾了半宿，前面是闺女闹的，后面是老婆闹的，程子谦有些身心俱疲。

“老婆，睡觉了。”

回应他的只有秦羽墨的呼噜声。

程子谦：“……”

好吧，她满足了，也累了。

昏黄的床头灯光下，程子谦看着她沉睡当中恬静的俏脸，相比起恋爱时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和母性的风韵，心性并没有多少变化。

在他眼中有时候依然是那么幼稚，有时候又呆萌健忘，有时候看着成熟感性实则沙雕不已。

明明是她更大几岁才对，但似乎更成熟的是程子谦，更多时候给予她依靠。

甚至让程子谦有个错觉，似乎不是养了对母女，而是养了两个闺女，还都是一样喜欢眨眼睛的闺女。

但就是这个女人，为自己生儿育女，让原本孤身一人的自己有了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