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大粗神经又怎么会注意到“我连我的药箱半年一年的都不打开一次,哪能想着给妈整理。”
“你就没那心眼子。”唐尘点点赵烈的胸口,皱皱鼻子回头继续整理了。
赵烈揉揉自己的胸膛“这就是有媳妇的重要性。”
“那没我可咋整啊。”唐尘随口说着给药分类。
“那不行,不可能没你,这个家没你得散。”赵烈看人认真整理的样子,这还真就是他的真心话。
唐尘来之前赵烈和赵母话也不多,五句话有三句互怼,吃饭也都是家常饭。
反观现在呢,家里多口人,活泛了许多,赵母话多了,有些话不给赵烈说也会和唐尘谈。
吃饭的菜谱也都各式各样,天天馒头油条豆馍,红烧肉排骨可乐鸡翅。营养均衡且丰富,不像以前吃饱就行。
唐尘来了后家里的成员也都增加了,四个猫猫,一个不黑。这五位也算是陪嫁了。
赵烈的二楼也不需要赵母没事上去整理了,唐尘没事催着赵烈扫地擦玻璃,脏衣篓也绝对不会攒满才洗。
感觉不一样的不光是赵烈,唐尘时常觉得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从小自己就好像飘在空中,没有牵挂,也没人关心。
现在迟回来一小会就会有人给他打电话,赵烈没事就发语音,和小学生谈恋爱一样,地上有个蜘蛛都要给唐尘发过去看。
唐尘的所有的负面情绪或低落或自我怀疑,都会被赵烈接住,赵烈会把他脆弱的情绪安抚住,再给他注入强心剂。
两人又怎么不幸福呢。
唐尘收拾整理好药箱,指挥赵烈放了去,赵烈搂着药箱准备往茶柜里塞。
唐尘无语“哥,你是新来的嘛?”
赵烈点头“算是吧,快告哥哪里放。”
唐尘常常怀疑,赵烈这粗神经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
……
阳光从窗户上射进来,唐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觉筋骨都要萎缩在一块了。
文溪把垃圾收好,有事一整袋的黄色垃圾。
“这两天打点滴的人好多,都是感冒咳嗽,这阵流感厉害了。”
“感觉更像是肺炎,我一会打印一张纸贴门上,进门必须戴口罩,还是做好自我防护吧。”
唐尘这几天都很勤快的换着口罩,下班回家都是换新的,担心病毒传给赵母。
赵母身子虚,这几天唐尘就给人安排喝着预防的药,就担心她有个啥不舒服。
周五早上赵烈第三次喊人起床,唐尘踢着被子闹起床气。
“真烦,为什么要上班啊。”唐尘瘫在被窝里哀嚎。
枕头边睡着的猫还打着呼噜,唐尘给猫晃醒“你替我上班去吧!”
赵烈把人衣服放跟前,从唐尘手里解脱猫猫,把人从被窝里刨出来。
“怎么现在都不想去上班了,也是,这两天太累了,过段时间带你出去玩放松放松。”
唐尘任由人给他穿着衬衫“就是好累啊,出去玩还不如让我在床上躺着当一条咸鱼呢。”
“那就请假回家当一条咸鱼,明天就休息了,今个周五,我送你上班,好不啦?”
赵烈在人嘴上咬一口,拉人出被窝坐床边穿裤子。
唐尘蹬着秋裤“不穿秋裤了,我穿一条裤子就行。”
“冷呢。听话,别老寒腿了。”赵烈捏住唐尘的脚,给人套上去。
唐尘的脚趾甲被赵烈剪的很圆滑,脚底板都是粉红的,指甲害是很可爱的小圆甲。
唐尘抬起屁股站起来,裤子越过山丘,最后停留在腰上。
唐尘的腰细,显得屁股很圆润,赵烈常常喜欢把手放在腰上,这块地儿好像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唐尘早饭吃不多,和往常一样喝点汤就行了。
餐桌上赵母说着今天村委选支书的事,赵烈时不时应一句。
起床气的唐尘不是很想说话,一顿饭就说了一句话“哥我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