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生辰告诉那个老板,自己父亲名下所有的股份都给了时宜,“我父亲名下的所有股份现在都在她名下了。”那个老板一听就说时宜现在是大股东了,“以后我们的大股东啊。”琴行的负责人也顺道说道:“今天呢咱们三个一起来见到了大股东,有人恐怕会在背后嚼舌头了,说我们私会大股东不带他们玩了。”说完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工厂的负责人就说如果周生辰的爸妈看到,这样该有多好,“你爸妈要是能看到你们现在这样,该多高兴呀,他爸爸妈妈大好人呐,小辰的妈妈,见过的没有不夸好的,小辰他爸爸见谁都客客气气的,谦谦君子呀,我都没看他跟谁红过脸啊,就上次在那个祠堂啊……”
工厂负责人的话还没说完,老师就打断了他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过去了。”工厂的负责人被这一打断,就知道自己多说了,也跟着说都过去了。而时宜对于那个负责人的话心里好奇,然后又看到周生的脸色不好,时宜也不好多问了。然后为了转移话题,工厂的负责人就说周生辰和他爸爸一样,“他呀从小就像他爸爸,像啊,像。”琴坊的负责人则说时宜的眼光好,“你的眼光好啊。”对于琴坊负责人的话,时宜很认同的说道:“是啊,我眼光特别好。”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时宜和周生辰就离开了,周生辰也让他们不用送了。
而在离开的时候,周生辰告诉时宜还有一些工坊和工厂都在不同的地方,等有时间了自己在带着她逐一去,“工坊和工厂散布在不同的地方,等过后有空了,我再带你一个一个去看。”时宜听了点头,然后问周生辰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今天为什么突然来这儿?”周生辰说完成的仪式最后一步吧,“算是完成仪式的最后一步吧,亲自将我父母准备的结婚礼物交到你的手上。”然后时宜就想起在上面的时候,工厂的负责人说周生辰的父亲在祠堂生过气,时宜就问为什么,“刚才他说你父亲在祠堂生过气,为什么?”当时被打断了,时宜也没有多问,现在就她和周生辰了,所以时宜就问了周生辰。
周生辰给时宜解释,“他们不同意我母亲的排位进入祠堂,所以父亲跟他们大吵了一架,从此立誓再也不跪祖宗。”当年周生闻带着周生辰回周家后,就提议把秦文今的牌位放进祠堂,但周家的奈尔老顽固都不同意,因为他们不承认周生闻和秦文今的婚事,因此周生闻和他们大吵一架,还说出了不跪祖宗的话,这让那些老顽固都气死了。但最后周生闻还是把秦文今的牌位放进了祠堂,但周生闻依旧没有跪,因为这件事是周生闻自作主张的。时宜听了就问难道以后都没跪过吗,“你父亲就此没跪过啊?”周生辰嗯了一声,然后时宜就问周生辰自己有没有跪过,“”那你呢?”周生辰说自己也一样,“我也一样。”
周生辰和时宜从琴坊出来后,就径直回了老宅。但走到老宅大厅的时候,秦婉还有周家的那些长辈都坐在那里了,而且各个都神情严肃。周生辰一看就知道,今天这阵仗是因为周文川,而时宜就是有点不明所以,特意看了周生辰一眼。而周生辰告诉这些长辈的身份,“这些都是我的叔叔婶婶。”时宜立马打招呼,“叔叔婶婶们好。”对于时宜,那些长辈也都有稍微有了笑脸,对时宜微微点头。周生辰让时宜先走,自己要留在这里说是,“你先上楼吧,我有事情我跟他们说一下。”时宜嗯了一声就先离开了,站在旁边的连穗也立马陪时宜走了。
等时宜走后,周生辰就坐到了秦婉的旁边,而今天讨论的确实是周文川该怎么办,周生行虽然把他打发到祠堂,想要跟四叔一样,一辈子守在祠堂忏悔的,但是周文川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啊,这非法集资可是大罪啊,已经不是可以打发到祠堂赎罪了事了,所以周家那些长辈的意思就是让周文川去坐牢,就连梅行的爸爸也建议秦婉,不要优柔寡断,按照现在的情况,如果周文川自己取认罪的话,或许还可以量刑,而他也会做周文川的代理人。秦婉也很痛苦,毕竟她已经失去了女儿,所以不想再失去唯一的儿子,所以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有保住他。
所以秦婉经过一番挣扎,还是同意了梅行爸爸的的方法,让周文川去认罪。周家长辈对于周文川做的事,也一直都在骂,同时也怪罪秦婉,就算在想偏袒,但是文幸也是她的女儿啊,周文川是害死文幸的凶手,就这样放过实在是不太好。秦婉没有反驳,倒也接受了批评。最后秦婉告诉周家的长辈,这次趁中秋和自己母亲的大寿,接周文川回来,然后会让他去认罪的,听到这话周家的长辈们的脸色也都才好些,然后就让小颂去祠堂了。至于王曼那边,月饼又做了几次,王曼这才觉得满意,然后选了几个放进食盒。这个时候王安匀就过来了,问王曼找自己啊,“你找我?”
王曼点头,让王安匀陪自己去一趟周家祠堂,“陪我去一趟周家祠堂吧。”王安匀问王曼是过去吃饭吗,“过去吃饭啊?”王曼点头算是认同王安匀的话。而王安匀则是看了一眼天色,说这个时候人家都吃完了吧,“这个时间他们应该都吃完了,要不在家吃过之后再过去。”但王曼却摇头,“这么久没见,他就算吃过了,也会乐意在陪我吃一顿。”王曼过去呢不是专门和周家人吃饭的,而是要去和周文川吃饭的,王安匀听了也就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转身离开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