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四挽清了清嗓子，“我真不说了。”

“我走了。”她给小鱼使了个眼色。

沈明心尚且不能自己行动，她那身体，是走一步就要摔跤，停上一刻钟的程度。

倒不用太担心她会自己离开。

只担心万一她要求，小鱼带她在殿外，被看见了可麻烦。

小鱼谨慎的点点头，她有所耳闻。

除三大境是世外海域已知的顶尖势力外，还有一群霸占了一方海域的兽。

虽可化人形，但兽身时却凶残无比。

那一方海域几乎被填平，只成了平地。

兽在其中，数量虽不是很多，平常出现也并不频繁，但偶尔出现，令三大境域都头疼的很。

你说它们求偶发情期，不内部解决，非来境域这边转一圈。

转一圈就只是发疯发狂，无理取闹。

上一次是在留神仙境，听说那群兽闹了几天，也没找到一个合心意的。

最后有一只闹上神山，被小仙君打了回去。

而这次……小鱼虽然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但不出去就对了。

“师姐，我知道的。”

小鱼很谨慎，四挽很满意。

只看沈明心困倦的眨眨眼，眼中又含有水光。

她当机立断再补上一句，“睡觉，乖乖。”

像哄小孩，沈明心睡去了。

四挽转身离去，小鱼在殿外绕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异常才小心回到殿中。

关上门，守在沈明心身旁。

＊

兔兔没有出现。

沈明心睡醒时想到了这个，她揉揉眼睛，肚子有些疼。

月经这东西，早就在阿娘那时候，服了丹药免去了。

那为什么会肚子疼呢？

沈明心想不明白。

她轻轻咬唇，憋住声音与眼泪，在心里哄了哄自己。

‘不疼的。’

与心疾讲不了道理，和别的总可以试试吧。

‘不疼的。’

一点用没有。

沈明心看着何鱼睁开眼，她睡在她身旁，本意看着她，却也困倦睡过去了。

“姐姐怎么哭了？”小鱼手足无措。

沈明心不说话，泪珠却一颗一颗从眼睛里掉出。

好疼。

小鱼也跟着难受，小声道：“姐姐，姐姐是不是哪里疼呀？”

是不是病还没好，是不是当初为了救她而留下的伤没好。

沈明心说不出来话，小鱼也扁着嘴。

“我去找师尊！去找师姐她们！”

她早已顾不得不要出去这件事，那群人再发疯，她不去招惹他们，小心将师姐她们带过来，总没事的。

沈明心不能等。

小鱼吸吸鼻子，想自己从前也这么爱哭吗？

想不出来。

她将殿门关上，用一点点灵力试着使用玉牌，没有反应。

只得召来飞行兽，向远处高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