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艘船却没有靠岸,在海面停留,等着秦山所在大船卸船......
似乎在为其护航。
“秦叔,这一艘船?”
蒋薪馀疑惑问。
秦山转头,朝大船挥手。
站在船头的舵手,和其他船员,齐齐站在外沿,朝蒋薪馀和秦管事鞠躬......
船渐渐偏离航向,朝万安州方向驶去。
带船启航,秦山向蒋薪馀解释,“咱们遇见台风那次,本该运来的货物,全部落入水中......”
蒋薪馀点头。
“这次回去,老爷已经收到台风的消息。
原本打算,重新装货的船只,几日后出发,担心再遇变故......
但恰好我这次回去,老爷便让货船一并出发,对两艘船都是照应。
只是,崖州如今情况特殊,货船停靠在崖州不安全。
老爷命令,让商船停靠到琼州港口,虽然在岛上转运,增加了距离......
但能确保货物安全。
再则,我已向老爷禀明,您已将大船售与宋公子......
等琼州货物交接,咱们这边事情妥当,货船回航,正好接咱们回去......”
蒋薪馀佩服点头,心里赞叹,父亲考虑周全。
宋成厚在一旁听着,虽然素未谋面,但听蒋家这样安排,也大抵对这位富商能力与做派,了然几分。
秦山将蒋薪馀、宋成厚请到,屯放被褥、衣物的帐篷。
从其中一个,屯放衣物的大箱子,揭开表面遮盖衣服,搬出一个中等箱子。
打开一看,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银锭。
二十两大小一个,足足码了几层。
宋成厚和蒋薪馀同时,朝额大箱子一看,里面一模一样的内嵌箱子,还有一个。
秦山放下箱子,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千两面值,共有六张。
加上两箱银锭,足有一万四千两。
秦山道,“这些,都是老爷让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