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两日,豆腐摊照常经营。
宁家后院,宁秋容见情郎睡眼朦胧,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玉指兰花高抬,捂嘴轻笑。
“你不在家这段日子,老娘天天起早贪黑,也没得你这般懒散模样。”
“好好的爷们,还说将来养我和孩子,做梦养不成?”
楚子承瞧眼娇妻,硬声反驳。
“宁秋容,莫不是家里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的?那么多金银,哪些不是爷们赚的?”
“呸!那些拼命钱岂能长做?这两次是你运气好,若哪天真真出的问题,可别怪老娘不替你守寡!”
“宁秋容,你这是咒老子早死啊?”
佳人亦是觉得不妥,低头向一旁连呸三声。
“呸呸呸!”
“怪我说错话,我家男人自是要长命百岁!”
说罢,佳人话锋一转,疑惑问道。
“老娘还没问你呢!那一万两金票是怎的回事?还有,我不是见你带回两个大箱子吗,怎的不见你带回来?”
“额!我帮一个大人物办下点事,金票是他给的!至于那个大箱子……”
楚子承心虚,觉得胸口那一万多两银票有些发烫。
宁秋容哪会不了解自家男人,瞧他心虚模样,脸色逐渐冰冷。
将手中簸萁往磨盘重重一放,掐腰怒视情郎。
“姓楚的,你是不是又想惹老娘发火?给你好日子不想过是不?”
“别别别,我坦白!”
瞧婆娘生气,楚子承慌忙摆手,随即向怀中银票掏去。
就在银票即将掏出时,只见他手指轻捻,搓出两张留在怀里。
佳人见他磨蹭,心生不满,轻抬脚步走向情郎。
“你这人,磨蹭什么?可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莫不是哪家姑娘留的信物?”
话音刚落,佳人伸手抓住情郎胳膊,往外那么一拽,一沓银票赫然出现眼前。
瞧情郎手中厚厚银票,佳人脸色越发阴沉,抬头怒视情郎,冷声笑道。
“呵!我说你怎的心虚模样,原来是藏了贴己?”
丝丝冷汗流淌后背,楚子承结结巴巴。
“我我我,我没想藏,本来是要交给你的,这不一时间忘了吗!”
“哦?是吗?那现在想起来也不晚!”
瞥一眼情郎,将银票抢夺在手,啪啪一顿细数,脸色阴沉的可怕,望向情郎冷声笑道。
“呵呵!一万多两,你还真敢藏?”
咕噜!
楚子承吞咽口水。
“宁…宁秋容,你可别诬陷我,我是真的忘记!”
佳人娇眸微眯,上身前倾,掐腰怒视情郎。
“行!老娘就当你忘记,你也最好是真忘记,否则……”
“哼哼!”
娇哼声起,楚子承喉咙滚动,在颤抖中,目送婆娘大步离开后院!
……
时过五更,望舒别离!
狗蛋闲来无事起的早,踏出铁牛家院门,正见楚子承忙东忙西摆放桌椅,神色微怔。
踏踏踏!
“嘿嘿!大牛哥,你今儿个起的咋这么早?”
楚子承瞥一眼狗蛋,没搭理他,心道,老子何止起的早,简直相当于没睡。
摊位前,宁秋容见狗蛋过来,轻笑一声。
“狗蛋兄弟,且过来,嫂子给你盛碗豆花!”
“哎!谢谢嫂子!”
狗蛋屁颠屁颠跑去摊前,楚子承瞧眼娇妻,眼神幽怨。
宁秋容见情郎看向自己,娇眸一瞪,掐腰怒视。
“看什么看?没见天都亮啦,还不快把桌子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