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
“到现在为止,我所进行的一切都是不为人知,如果起诉,那岂不是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了么?”
“这是肯定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
“我懂。这些我已无所谓了,要起诉就起诉。关键是这个老婆子的大女婿是个大牌律师,我怕败诉。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得个人财两空。”
“这条起诉的路,你肯定走不通。收手吧,付小洁女士。”
最后,她愤愤地将小孩扔在床上,打开抽屉,拿出纸笔。官司不打了,她要继续反映情况。
杜仁杰、万小晓以及刘少平等人,他(她)们一起来到杨洋慧家里。
杨洋慧看到这些老知青,特别地高兴。她立即吩咐云丽上茶、抓糖果。
“看到你们,我就像看到了亲人。你们讲讲看,这是不是一个人老了的表现?”杨洋慧笑着说。
“老什么老?你比我们在坐的至少小4—5岁。这只能说明,你发达了心里还装着我们这些老朋友,特别是……”万小晓故意不把话讲完,意思是叫人接龙。
“特别什么,怎么不讲完?”刘少平说。
“看来,你们真的是老了。我叫你们接龙啊!”
万小晓现在是实实在在的受益者,厂里一份退休工资,杨洋慧这里一份退休工资。所以,她故弄玄虚起来。
“哦,我懂了。特别是,特别是心里装着杜仁杰,杜大哥。”刘少平到底是个响鼓,不用重捶。
“你们说话跑题了啊,我们是来安慰杨洋慧的,这下我们自己却在这里穷开心的。打住,打住。你们也不看看人家媳妇也在吗?”杜仁杰正色道。
“只要大家开心,怎么说都不要紧的。你们可别小看云丽,她刚刚才从监狱里看望招弟回来。那天,你们是没看见。香港有一个叫张学友的歌星,他唱的那首《吻别》,你们还记得吗?”杨洋慧很是得意地说。
“记得啊,怎么啦?”
万小晓等人问。
“云丽跟招弟那依依不舍的镜头,就是对《吻别》那首歌最好的诠释。”末了,杨洋慧喝了一口茶。看得出,她没有任何的不快,更没有什么出家的迹象。
“坚不可摧,牢不可破啊!这让我想起了从前……”刚说到这里,刘少平的大腿被杜仁杰狠狠地拧了一把。
云丽也很知趣,大人们说话的时候,她则在自己房间看书,什么也没听见。
杜仁杰和万小晓等人放心了,什么事情也没有。那天,招弟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他(她)们受邀在酒楼门口迎接。
杨洋慧送杜仁杰走后,她把云丽叫出来。她想测试一下云丽。
“云丽,为娘想听听你对大舅妈付小洁,在招弟这件事上的所做所为,是个什么意见?”
是的,那天付云川反映的情况时,她也在场。很明显,这是董事长妈妈在考她的情商和智商。她应该有一个态度。于是,她说:
“妈妈,按说有您在,也轮不到我这个还没有过门的人来说三道四的。既然,您问起来了,我就斗胆说说看法。在这件事情上,最气愤的人应该是您和我。但是,气归气,事情还是要处理好的。表面上看,她是对招弟下狠手,实际上是针对您,是要逼您再次出家。她好掌控这个企业集团,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这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再看看她的德性,在整个公司,她是孤家寡人一个,就连付云川都反她的水。她能成事吗?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所以说,天要下雨随她去吧!”
“说得好,我的云丽儿,跟我想到一块了。算我没有选错人。去泡一杯牛奶吧,你也喝一杯。我们娘两共同干杯吧!”
一语成谶,付小洁那份反映情况的材料还没写完,就偏躺在椅子上。她母亲进来叫她吃饭,一看:不得了出大事了。她给杨洋龙去了一个电话,并叫二儿子打了120。
杨洋龙和她二弟将付小洁抬上救护车,在一阵阵喇叭声中,付小洁被送到了市一家最好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