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爱德琳不顾克里普斯的惨叫声,拎着他的长发朝别墅二楼尽头的房间走去,在地板上拖拽出大片血污。
经过高尔德与优菈身边时,爱德琳停下脚步目光柔和,伸出手揉了揉优菈的秀发,和蔼可亲道:“我会说服家主的,安心得留下吧好孩子。不过你们可不要靠近我的房间哦。”
优菈勾着脑袋任凭爱德琳抚摸,询问道:“女仆长大人您与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我?”
爱德琳的双目流露出悲伤:“只是刚才看到你们俩孩子打闹嬉戏的样子,勾起了我心里的陈年往事而已。果然你们跟我和家主很像呢。”
爱德琳说着,意难平得一脚撵在克里普斯的腰子上,痛的他嗷嗷直叫。
高尔德眨巴眨巴瞅了瞅爱德琳,又瞅了瞅被她拎着头发饱受摧残的克利普斯,嘴角疯狂抽搐:“才不像!一点都不像!我们关系好的很!”
而优菈则被感动到一塌糊涂,觉得这人间对自己还是存有一丝善意,虽说这善意是建立在克里普斯的痛苦之上。
爱德琳不再多言拖拽着克利普斯朝楼梯走去,经过拐角时发现了躲着的迪卢克与凯亚。
爱德琳眯起眼睛笑吟吟的看向凯亚:“三少爷您还真是喜欢偷听呢。”
求生欲极强的凯亚艰难得咽了口唾沫:“姨母您放心,我凯亚就是死也会替您保守秘密的。您是知道的,我口风向来很紧。”
“那就不要让姨母我失望哦,毕竟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事情败露的话,那我可真的有点于心不忍。”
爱德琳走后,迪卢克凑到凯亚旁边好奇的询问道:“小老弟,你们说的是什么秘密啊。你放心大哥我口风很紧,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凯亚抵不住迪卢克求知的热情,加上对方身为自己兄长又拍着胸脯保证不会乱说,便凑到迪卢克耳旁将事情悄悄告诉他。
爱德琳的高跟鞋在楼道上踩得哒哒作响,打开二楼尽头房间的门将克里普斯一把丢进去,自己也随之进入黑暗的房间内,将房门缓缓合上。
随着油灯被点亮,克利普斯环视爱德琳的闺房,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不已。
闺房内能称作家具的只有一张洁白的大床,各种琳琅满目的刑具被随意摆放在床上与地板上,屋顶挂满粗硕的铁链随风摇摆阴森至极。
这里与其说是淑女的闺房,倒不如说是刑房。
克利普斯面色惨白,不可置信道:“喂喂,这不对吧爱德琳。为什么你的房间里会出现这种东西,平时根本就没见你有买过。”
爱德琳纤手捧住俏脸,脸上涌现邪恶的笑容:“这还不是老爷您从来就没有关注过我,明明我是照顾您起居的贴身女仆长,但您却没有来我的房间看望过我一次,还真是冷漠呢。”
爱德琳将克利普斯踹倒在床,将他铐在床上无法动弹,又从房梁拽下一条带有钩子的铁链将他的鼻子勾住。
“行刑时间到,老爷您最好能一直嘴硬下去,这样就不会结束的太快。”
爱德琳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随手拿起一根皮鞭沾上辣椒油与盐巴,脸上洋溢着残忍至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