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担惊受怕的琴却越想越有可能,已经脑补出高尔德尸首分离的景象,不禁面色苍白。
迪卢克与凯亚虽不知道琴面色难看的理由,但也总算是让琴内心开始动摇。
于是两兄弟继续卖力得表演,使劲得添油加醋,唾沫星子都能把琴淹死。
迪卢克握拳捶在自己的胸膛,大义凛然道:
“琴,放心得去吧。
骑士团有我跟凯亚在,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你可是知道我俩的办事效率。
不论是与璃月建交,还是保护高尔德不受他人欺凌。
都非你这个蒲公英骑士不可啊!”
最终在迪卢克与凯亚的不懈努力下。
琴总算下定决心去追赶高尔德,临走前羞涩得支支吾吾道:
“我这是公务出行,为了蒙德与璃月建立良好关系才暂时离开。
蒙德的内政就先暂时托付给你俩负责,替我照顾好骑士团的大家。”
琴说完,在迪卢克与凯亚调侃的目光下,脚下生风追向远处的马车。
奸计得逞的迪卢克一脸爽朗道:
“我这个兄长~可真是二弟的好僚机啊!”
凯亚同样一脸爽朗:“僚机吗?呵呵~真有乐子。
面对穷追不舍的风暴,不知道二哥会如何感想,真是越来越有乐子了。”
于此同时。
芙蕾德莉卡眺望渐行渐远的马车,面容愁苦。
克利普斯走到她面前,没有任何客套话,甩手就将二十张黑卡重重摔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惊起一阵肉浪。
“我的准儿媳,帮我这个准岳父跑个腿。
钟离先生把别人送我的碧螺春,一天就给喝完了。
你去替我追上去,告诉高尔德那小子,让他从送礼的商人手中买些茶叶寄回来。
这是信物和买茶叶的钱。
那位商人留言说,她的领口纹有与信物一样的银杏叶,很好辨认。”
芙蕾德莉卡皱起眉头,她与克里普斯之间的积怨仍未化解,眼见对方如此嚣张,一脸不爽道:
“都是三大旧贵族之一的家主,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替你跑腿?
突然想起家里的账目还没算清,就不奉陪了。”
芙蕾德莉卡说完,便将酥胸上的二十张黑卡狠狠摔在地上。
克利普斯这时顺了顺嗓子,不动声色道:
“其实那二十张黑卡,是三年前许诺给你的彩礼……”
克利普斯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件信封,里面装着买茶钱跟信物。
“这才是我想麻烦你代交的东西。”
正打算离开的芙蕾德莉卡耳根抖动。
想着自己嫁给高尔德是迟早的事,彩礼钱怎么能便宜了克利普斯这个老家伙。
而且有了这笔钱,她暂时就不需要那么操劳。
家族的开销,也不需要她这个家主花费时间精打细算。
直接当个甩手掌柜,可以跑去璃月跟自己的小娇夫度蜜假。
于是芙蕾德莉卡弯下水蛇腰,默默捡起地上散落的黑卡揣进兜里。
从克里普斯手中夺过代交的信封。
两手提起高开叉裙摆,追向远处高尔德所在的马车,脚下高跟鞋踩得轻快。
克利普斯注视着芙蕾德莉卡急不可耐得背影,一脸爽朗道:
“我这个父亲~可真是老二的好僚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