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自由落体的小钟离衣领勾在树枝上,两脚悬浮离地,耷拉着尾巴,被挂在了枝头。
小钟离捏住下巴,眺望着怒气冲冲返回马车的高尔德,长叹口气:
“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心浮气躁,一点耐心都没有。
璃月的礼节历经千百年沉淀,代代相传,怎能摒弃这些优良传统呢?”
小钟离跳下枝头,见高尔德不愿再跟自己祭拜,便不作强求。
高尔德进入马车后,琴连忙为他治疗额头上的红肿,关切道:
“没事吧?都磕成这样了。”
不想让几人担心的高尔德,只能强颜欢笑。
“能有什么事,我头铁得很,这点小伤根本不痛不痒。”
高尔德额头的伤势虽被治好,但脑瓜子还是晕晕乎乎昏沉得不行。
高尔德倚靠在马车边上稍作调整,他用两臂搂住琴和优菈,将两女在自己怀中组合成便携式空调。
缓解酷暑下的炎热,治愈暴躁的身心。
这一路下来,高尔德等人都没能走多远,光停留在璃月的边境打转了。
他跟着小钟离祭拜故人、偿还钱财。
三百个响头,硬是从清晨磕到中午。
饥肠辘辘下,一行人不得已只能找个树阴处野炊。
他们从行李中取出一张床单铺在草地上,搬出食材与餐具摆放整齐。
由芙蕾德莉卡掌勺,做了些简易的饭菜,相互分食。
在盛夏的中午做菜,就如同进了桑拿房一样闷热。
芙蕾德莉卡酒红色的礼服,被汗水浸湿紧贴肌肤。
在酥胸与翘臀间,勾勒出丰盈得曲线。
高尔德放下盘子走到她身旁,一本正经得掏出一包尿不湿来,目光耿直道:
“真是辛苦您了芙蕾德莉卡夫人,您知道的这东西是新型汗巾,不嫌弃得话就拿去擦擦汗吧。”
芙蕾德莉卡倒也不纠结新型汗巾的实际用途,随即拆开取出一张,擦拭起锁骨与胸间的汗渍。
一副夫唱妇和的作态,包容着高尔德的离谱行为,
芙蕾德莉卡笑脸迎人道:“呵呵~谢谢了,我正愁找不到能擦身子的东西呢,你真贴心。”
高尔德与她侃侃而谈起来。
“哪里,多亏了夫人您我们才能吃上美味的饭菜。
若是再婚的话,您肯定是位出色的妻子。”
高尔德意指芙蕾德莉卡跟别人再婚。
但落在与他有婚约的芙蕾德莉卡耳朵里,显然变了味。
只见芙蕾德莉卡纤手扒在他肩头,娇躯贴在他臂膀,指间在他胸膛转呀转,打趣道:
“哎呀?~你小嘴可真甜。
有你这句话,我以后肯定是位瑟~瑟~的妻子。”
钢铁直男高尔德全当她是舌头打卷,不小心把‘出色’念成了‘瑟瑟’。
芙蕾德莉卡直起身子后,将那张沾满汗渍的尿不湿随手盖在高尔德脸上,调戏起自己的小娇夫。
“这张乳香味的汗巾就送你了,不用跟我客气。”
钢铁直男高尔德缓缓将尿不湿从脸上拿下,用手掌攥得起皱,老脸黝黑道:
“夫人您不讲武德,偷袭我一个十八岁的小同志。这仇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