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都戊时(晚上七点至九点)了,你要这些子东西作甚?”瑞珠和宝珠也是不解的看着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把这些坛坛罐罐摆放到门后窗后,只要有外人进来,我们就能听到动静!”他这是怕贾珍来阴的,所做的防备措施。
“夫君,你真真聪慧,能想到这般好的法儿!”
“嘿嘿!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之后两人就牵着手来到浴室,可惜秦可卿说什么都不同意洗鸳鸯浴,贾蓉也只得作罢守在门口,静等她洗好了出来才去洗了身子。
本来两个丫鬟要帮他沐浴的,他没答应,这才刚大婚第一天,他不想让秦可卿拈酸吃醋,她这大半天担惊受怕的,肯定身心疲惫,又何必给她雪上加霜呢。
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两个小丫头也跑不了,迟早被他吃干抹净——陪嫁丫鬟的既定命运,就是做姨娘(比小妾的地位稍高一些)!
沐浴之后,他掩好正屋的大门,又在门后放上一个大酒坛。窗子后门因离地太高,就先搬了一个茶几放到窗下,然后再把酒坛子放在茶几上。别的窗下也如法炮制都放置了酒坛。
等他来到卧房,秦可卿已经躺在床上了,她玲珑曼妙的娇躯只盖着一张薄毯,展现着诱人的完美弧度。
一双粉嫩白皙的如玉纤足,精美的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呈现在他的眼前。她的一双媚眼,也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
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强烈挑动着他的欲望之弦,他迫不及待的上了拔步床。
“小宝贝,你夫君的厉害来了!”
秦可卿很快就被剥的一丝不挂,那犹如羊脂玉般白皙柔嫩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贾蓉的热吻在那弧度惊人、曼妙无双的峰峦中肆意流淌……
良久之后,秦可卿俏脸上满是激情之后的春潮涌动,满眼的都是春意盎然。两人跟连体儿一样纠缠着,躺在床上叙话。
“夫君,奴奴好欢心!”
“那你爱不爱夫君?”
“奴奴爱夫君!”
“夫君,奴奴听一些妇人说,如我这般能出水的是狐狸精转世,你会嫌弃奴奴吗?”
“那些有这般说辞的妇人,是嫉恨如你这般的女子,勾搭自个的夫君,才编排的说辞。她们哪里晓得,如你这般的才是人间极品,千百女子之中只会有一个。夫君能有你这般的娇妻,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欢喜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我的小宝贝啊!”
“夫君,果真如此吗?”
“方才你竟感受不到,为夫有多珍爱你吗?傻宝宝!”
“嗯嗯!奴奴感受到了,夫君果真是珍爱奴奴的!”
两人叙话一阵,就唤进两个丫鬟,清洗了身子,又换了床单才相拥而眠。
卧房隔间的瑞珠和宝珠却没有睡意,两个小丫头并排躺在一起。
“瑞珠,今儿大爷和小姐欢爱的时辰,比昨儿长久好些啊!”
“还有他们为何一场欢爱,竟把垫絮(床单)都弄得,与水中洗过一般?”
这宝珠人前腼腆害羞,人后竟也能说出这般话来。
“你是想替小姐分担吗?”这才是瑞珠本色——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个死蹄子惯会胡扯,人家只是好生奇怪。”
“奇怪个甚,洞房花烛夜大爷吃了不少酒,今儿大爷也没有吃酒,怎会耗费一样的时辰。”
“你竟省的如此之多?”
“是你跟蠢物一般罢!”
“你竟说我是蠢物,那你省的为何他们把垫絮都弄得,同水里捞出来一般?”
“我也没和男子欢爱过,哪里省的小姐和大爷为何这般。”
“你竟不省的,还说人家是蠢物,我看你也差不离!”
“好你个作死的小蹄子,看我不呵你痒!”
“啊!呵呵!哈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