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嫉妒于你,恨不得你消失,就可以回归原来的样子了,可老百姓早就心凉了,对我们失去了信心,是我们墨守成规,不相信自己差,不肯改变罢了。”
“张大夫都到了这里,就不要装傻充愣,给我们指点一二,给我们一条生路,给口饭吃吧,咱们商量下把价钱定在哪个范围内吧。”
那些人就跟约好的,一个接一个说下去,堵的张雨珠毫无回击之力。
钟大人乐于见到求贤若渴的大夫们,轻轻拍一下惊堂木,待大家安静下来了,轻挑眉毛,“张大夫,开始吧,本官是看好你的。”
“既然大人都发话了,张大夫就不要推辞了,赶紧把你的绝学告诉我们吧!”小大夫殷切的说着。
其他人都用热络的目光看着她。
“求知的态度那么好,看样子不是鸿门宴!”张雨珠挨着李怀渊,“我还以为他们要让我出丑呢。”
但也不好藏私,把一套银针跟手术刀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各位解释,“诊断从把脉开始,体表好解决,内里尤为危险,就得动用手术……”
张雨珠演绎了银针、手术刀的使用,还举例说明。
正好有衙差说门外等着不少病患,钟大人就让他们进来,由着张雨珠医治。
那些大夫被张雨珠新颖而又专业的诊疗办法震撼了,抛弃原有的怨气跟自大,悉心求教了。
张雨珠也不藏私,他们问什么都答什么。
时间悄悄过去,到了子时,张雨珠感觉喉咙干燥,再讲下去恐怕会冒烟,就让钟大人停止今天的分享会。
钟大人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神态中得知,张雨珠不简单。
大夫们意犹未尽,他们本想着会跟张雨珠打起来,没想到是安静地释怀,果然是医者仁心,从不与人为敌。
“张大夫独特的救治方法在金沼国十分罕见,本官觉得在六峰镇屈才了,也为你定下太医考核名单。”
钟大人说完就示意师爷在名册上填上张雨珠的名字。
“使不得!”张雨珠摆摆手,抓住了师爷就要下落的笔,很认真地提醒,“大人,我是女的,太医院不适合女医吧?”
她看过金沼国女医传,讲述一位女医想要考太医,被人质疑能力,以死明志。
“这个你不必忧虑,咱们金沼国没有前朝那么野蛮,淑妃娘娘就是医女出身,皇上以她为豪,在太医院特设立‘女医’四品官位,广招女医,为后庭做储备。”
钟大人三两句话就把张雨珠的拒绝驳回了。
“大人,我可是普通农女,我大字不识几个,看不懂太医院的典学医书,可别让大家笑话了。”张雨珠还想为自己的自由争取。
“张雨珠,你以为太医院的考核名单是那么容易定下来的吗?每个地区每年只有十个名额,如果不是有真材实料,你连门都进不去!”钟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吓得张雨珠哑口无言,“多次推脱,你当本官是好忽悠的吗?”
“不敢,不敢,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张雨珠决定收起自己的锋芒,不得罪任何一个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