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渊在纸张后面认真地写上拒绝,并在旁边书写着不解散的理由:
这些店铺的伙计都有几十个,解散铺子,那些人都不得离开,全家人很可能喝西北风。
他跟张雨珠相处那么久,最看不惯的就是家庭破碎。
他伸了个懒腰,实在是困,依着凳子就睡了起来。
张雨珠睡一会儿就清醒了,走下来没听到向阳的哭声,又在周围看看,不知不觉就到了书房。
她瞥见了李怀渊睡得正香,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起了榻上的厚衣服,轻轻地盖在了李怀渊的身上。
李怀渊睁开眼睛,一手把她拽入自己的怀抱,“娘子,你醒了!”
“你没睡?”张雨珠轻轻推开他,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恼怒地瞪他,“放开我!”
“不放!”李怀渊耍赖地抱紧她的腰,“我想永远这样抱着。”
张雨珠再动,他就抱得更紧。
她只好妥协了,任由他抱,眼睛看到了桌上的账本,觉得李怀渊不那么简单,回过头来捏了捏他的脸,“想不到你还有那么多产业,隐形富豪呀!”
“养娘子是没问题的!”李怀渊在她身上吸了吸,在她皱眉时赶紧说正事,“今天晚上我们去一趟皇宫,见见皇上,看他被毒成什么样了。”
“皇宫守卫森严,容易进去吗?”张雨珠反问。
“我可以进去,只要你不到处乱跑,跟着我,我就可以进去。”李怀渊揉了揉她的手心,“你别忘了,我外祖父是皇上的叔叔,外祖父对我特别好,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向皇上求了一块出入自由的金牌,我只要拿着那个牌子就可以畅行无阻。”
“皇上是你表舅呀,我怎么忘记了你是皇亲国戚呢!”张雨珠捏了捏他的脸,“你条件那么好,我配不上……”
她的话淹没在他的口水里。
夜深人静,他们穿了夜行衣,在皇宫门口,李怀渊拿出了金牌,守门将领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李怀渊,恭敬地退到一边,两人就走进去了。
李怀渊熟门熟路地带着张雨珠到了皇帝寝宫门外。
太监总管林公公立马走过来,扫视一眼张雨珠,就把头转向了李怀渊,“李将军,你可回来了,老奴可念叨着你呢。”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李怀渊着急地往前看着。
“哎,不是很好,只有秦大人来了,状态才好一些。”林公公叹息着,“可大家都知道,秦大人并非真心对待皇上,要不是逍遥王反对,他让一些人在这里把守,你们不一定能进的来呢。”
“我们进去看看吧!”李怀渊心挂着皇帝。
林公公这就带着他们进去了。
风一吹,帷幔下的皇帝狰狞着眼,捂着头喊痛,随手就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在地上了,“朕头疼欲裂,快请秦爱卿,让他给朕送来药物。”
“皇上,您怎么样了?”林公公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