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园很快就调整了姿态,笑容满面地看着李怀渊,“怀渊……”
“不要叫我的名字!”李怀渊怒视着粘园,“你不配!”
粘园深受震撼,感应不到他体内的寒毒,暗语:许久不见,这小子的寒毒解了?她的毒可是无人能解呀!
“你看你,说话怎么那么冲呢?来的时候,咱们不是说好的吗?要尊老爱幼,看到年纪比较大的,不要板着脸,要称呼阿姨!”张雨珠笑嘻嘻地看着粘园,“阿姨,你说对吧!”
粘园心里十分不爽,却要赔上笑脸,“姑娘,你说笑了!”
“我是认真的!”张雨珠想逼着粘园出手下毒,所以放开李怀渊的手,走到了粘园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刚才问我是谁,实话告诉你吧,我叫张雨珠,是李怀渊的妻子,我们在乡下就已经拜过堂了。”
“妻子,无媒而谋亲,是大忌,将军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粘园故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
“他生不生气与你何干?”李怀渊抓住了张雨珠的手,他一刻也不想看到她,急步往前走了。
李怀渊,我能对你下一次毒,就能对你下第二次,我要让你乖乖的把飞花火药秘方交出来。
还有那个张雨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我让你坠落凡尘做烧鸡。
粘园新忍着内心的气愤,当下情形对自己不利,还是得收敛一下脾气。
“哎哎哎,你走那么快干什么?那老妖婆气着了也不发作,甚是好玩,我也还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呢,再说几句,我可以把她气得憋出内伤……”张雨珠唠唠叨叨的。
“看到她惺惺作态,我就想吐,她有所转变,恐怕有所求,少不了这一次半次的,以后总会见面,届时再说话气气她。”李怀渊无奈地带着她到了自己的宅院。
张雨珠看着这里简朴得很,跟前面的奢华相比,简直不忍直视,莫名地心疼他之前受过多少苦。
李怀渊喜欢看到她心疼自己的眼神,扶着她的肩膀,微笑地看着她,“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是战神,皇上怎么没有给你置办一处宅子?”张雨珠心情复杂。
“皇上是要赏赐的,可我想到边关将士饱受饥寒之苦,就拒绝了!”李怀渊带着她到了房间里,扶着她坐下来,“吃得饱穿得暖,我也没觉得多苦!”
张雨珠欣慰他的乐观,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还懂得苦中作乐!”
“那不然呢?以泪洗脸吗?呜呜,老天爷怎么对我那么不公平?”李怀渊假装哭了起来。
“好了!”张雨珠被他逗乐了,“今天你回来是有什么东西要拿吗?”
李怀渊笑着跑到床边,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箱子,到了张雨珠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支玉簪子,郑重而虔诚地把它拿出来。
“这是我娘给我的,给我娘子的,我娘曾经让皇上下旨,说谁戴了这簪子,哪怕没有走礼数,也是我的妻子了。”
他要给她插上,她别开头躲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