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五十两,你凭什么有?”秦丽柔急冲冲走过来。
“凭我能救你爹!”张雨珠正面对峙,“你爹体内的蛊虫,不是普通款的,是南音国皇室专属的。”
“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详细,你跟南音国有什么关系?”秦丽柔指着张雨珠,天天都想找到张雨珠的把柄,来治张雨珠的罪。
“我从古书上看来的,南音国全国人擅长毒药,据说,每个人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蛊虫罐子。”
“等到他们十多岁的时候,就可以拿那蛊种来培育,很多人为了效力,就用自己的血来养,只认她一个主人,除非主人死了,蛊虫自动解除。”
她这样说,完全是要让秦舒柏把注意力转移到粘园身上。
秦舒柏也是这样想的,他被粘园当做敛财工具,还有把柄握在粘园身上,只有粘园死了,他的秘密才会消失。
张雨珠看到了秦舒柏眼里闪过的狠厉,也没必要留下来看他们演戏,挥挥手离开了,“我喜欢的那个院子要一直为我留着,我想回来了,大门要随时开放。”
“你不是说要住下来吗?为什么要离开?”秦舒柏急了,拦住了她。
“你这个人真是搞笑,之前不肯让我住,现在又死皮赖脸求我住下来!”张雨珠推开秦舒柏,“你是还怕自己毒发了,蛊虫发作了,我不在,你会死是吧!”
“谁不怕死?”秦舒柏理直气壮地叉腰,“作为子女,就应该孝顺。”
“少对我道德绑架,咱们何曾有过父女情分,孝顺不过是笑话!”张雨珠推开秦舒柏,“带着病痛好好反省,说不定你还能留个全尸,若是再捣乱,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秦舒柏却暗自发誓一定要重掌政权,回归自己的荣耀时刻。
“爹,张雨珠太嚣张了,咱们是不是好好教训她?”秦丽柔提醒着。
“不用管她!”秦舒柏需要用到张雨珠,不能让她死。
“那刘敏敏怎么办?她被张雨珠带出去了。”柳沁琳走过来低声问。
秦舒柏眉宇一睁,打了柳沁琳一巴掌,“我好不容易从地窖里把她移出来,那么隐秘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一定是你告诉张雨珠的。”
“那又如何?一个刘敏敏有什么用,你别告诉我,你对她余情未了。”柳沁琳疑心病发作了。
“胡说八道!”秦舒柏咆哮着,“不知道地窖里的那些药人都被消灭掉了吗?刘敏敏可以作为下一个药人,以一抵十。”
“如果我不这样做,张雨珠是不会来给你医治的。”柳沁琳十分无奈,“药人可以再培养的!”
“培养一个药人,我要花费多少成本?还有很多不配合的,简直是举目维艰!”秦舒柏抓着拳头,“太子回来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把我那些暗影全部收走了,我现在相当于一个废人。”
“爹,再责怪娘也于事无补了,你好好休养吧,等你身体好了再说。”秦丽柔赶紧过来安抚秦舒柏。
秦舒柏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