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净半年下来也攒了不少的银两,他决定给嫡长孙打造一副平安锁。
他让双喜带着银两去找宫中的匠人说明自己的要求。
匠人的速度很快,在嫡长孙满月礼的前一日便按照他的要求将平安锁送了过来。
皇甫净道过谢后,让双喜将人送走。
……
满月礼当天。
皇帝倚重的几位大臣俱已到场。
嫡长孙的满月礼比之二十六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帝更看重谁。
其乐融融时,宫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厮杀声。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酒盏,神情肃穆地望向宫门。
众皇子们的心思也是百转千回。
坐在上首的皇帝沉了脸,目光在自己的儿子们脸上一一扫过。
最终停在二皇子身上。
此时,只有二皇子还在若无其事地品尝着宴席上的菜肴。
皇帝眼神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他沉着声音:“老二,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
皇甫净以及诸位皇子的视线落到二皇子身上。
却没想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二皇子只是一笑,慢条斯理地将筷子放下,“父皇,儿臣自认无论是学识还是武功都不曾输给皇兄,可为何皇兄生来便是太子?儿臣又为何永远只能屈居皇兄之下?”
二皇子似乎也不需要皇帝回答,没等皇帝开口,他收了笑容,语气平静,“皇位,向来是能者居之。想来父皇也无需儿臣提醒,父皇的皇位是如何来的吧?”
皇帝阴沉着脸。
皇甫净从他话里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太子从厮杀声响起的那刻便没有说过话。
殿内的禁卫军们将皇帝围在其中,确保不会有人伤到皇帝。
直到声音渐渐小下去。
有人往殿内来了。
所有人下意识地提起一颗心。
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二皇子脸上平静的神色似乎皲裂了一瞬。
那人来到太子跟前,跪地道:“臣不负太子所托,已将那些人尽数拿下。”
是太子妃母族的人。
二皇子手中捏着的酒盏骤然碎裂。
他的掌心已经渗出丝丝血迹,但他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声音平静地说:“到头来,还是输给你了啊。”
局势反转,皇帝立刻让人将他拿下。
其实原本二皇子不会输得这么快的,甚至他会很顺利地坐上皇位。
但是柳兆那边联系了不少的大臣,那些大臣知道二皇子的所作所为后毫不犹豫地选择支持太子。
且还有虞非晚在其中作梗。
更别说,刚才殿外的厮杀,虞非晚也有让底下的小鬼们出手干涉。
局势自然是一面倒。
那日之后,贵妃也被贬了妃位。
八皇子还处在禁闭之中,无诏不得踏出宫殿半步。
二皇子则是被皇帝让人关入了大牢。
……
二皇子已经倒台,其他皇子也再无登上皇位的可能。
有嫡长孙出生以及赈灾之事的双重加持,太子的地位一日比一日稳固,无人可以撼动。
理所当然的,在皇帝因为年龄问题,身体越来越不好时候,礼部为太子举行了登基大典。
皇帝成为太上皇,颐养天年。
皇甫净也到了出宫建府的年龄。
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他给皇甫净划出一笔可观的费用,让他建立自己的王府。
不过皇甫净并不打算一直待在京城。
得到皇帝的点头之后,皇甫净让双喜留在王府里看守,自己则是和虞非晚去游山玩水。
待到皇甫净及冠后,两人在当地的一个小山庄成了亲。
几年过去,虞非晚的实力也越来越强大,她甚至看上去与寻常人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她那格外冰冷的温度,一摸,便让人知道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