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是过去,是曾经。文瑶淡淡地说。
不过,再怎么说,你这刚结就离,那得是多大的问题才让你痛下分离的决心?
难道,和我是一个段子?不会吧?路迪可不是那样的人啊。
雅欣,你不知道,你没遇到,永远也不知道。
文瑶,你别话里有话,你直说,别让我猜,说说清楚。雅欣有些着急地对文瑶说。
文瑶停顿了一下说,自从半年前领了结婚证,我想就应该住在一起了,也合法了呀。可是,他不提,我也不能说呀。出国旅行这些天,他说国外卫生不好,还怕旅店有摄像头,我们就一直各睡各的。
这二十天的行程有一半在路上,另一半的时间各玩儿各的、各睡各的。到今天,我依然是个处女。
听文瑶这样说,雅欣有些不相信地看向文瑶。
文瑶接着说,至于他,为什么这样,我想,他不是生理上有问题,就是精神或心理上有问题。在这二十天形影不离的旅行中,他好像突然变了个人,和恋爱的时候不一样。
雅欣,和你说你可能都不相信,恋爱的时候,想着天天在一起,虽然说的都是废话,可是,那时候就是觉得恋爱好幸福好甜蜜。
尽管我们没有做过爱,没有像电影那样接吻拥抱。我们像上个世纪的人,就是在一起说呀、说呀,虽然都是没用的话,我们却能从东说到西。
可是,你们恋爱两年,提前半年领证到结婚,又旅行去欧洲二十天,居然你还是个处、、、、、、?
不过,看他也挺正常呀,怎么可能如你所说?雅欣还是不愿意相信文瑶说的是真的。
是的,我也纳闷。行程在美国纽约的最后一天,我随团友去纽约的华尔街,他说他不喜欢逛街,就一个人呆在酒店里休息。那天是自由活动,我只玩儿了两小时,有点肚子疼,是大姨妈来了。我就又回到了入住的酒店。
当时,我开门看到的一幕,至今想起来都让我恶心!
雅欣认真地听着文瑶的讲述,她看着文瑶,想听她接着说。
文瑶停了一会儿说,雅欣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变态!一个穿着女人的胸罩,三角内裤,描的眉毛,抺的口红,还有一顶假发,如我。
啊?怎么可能,你确定是他不是别人?雅欣不相信地问文瑶。
哼,知道你不会相信。爱信不信吧,婚都己经离了,难道我还胡说八道地污蔑他?
俩人正说着,雅欣的电话响了,是老妈苏梅打来的。
雅欣接通老妈的电话,刚喂了一声,只听老妈在电话里吼道,你死哪去啦?半夜几点了还在外面,跟谁瞎混呢?回家!
雅欣对文瑶说,听到了吗?离婚后的日子,比离婚前好过不到哪去。
我快滴个车回去吧,等我回去咱电话里说吧。
都这个点儿了没车了,我打电话给你老妈吧,你明天早上再回。
文瑶还没来得及把电话打给雅欣老妈,雅欣的电话又响了,雅欣刚接听,老妈苏梅先喊了起来,你是赶紧滚回来还是想死在外面?
雅欣又说,听见了吧,我一出来,她就认为我又找谁瞎混去了。唉!
文瑶说,这样吧雅欣,我开车送你,我就住你家得了。
雅欣说,哎,这个主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