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安干笑一声:“呵呵,厌恶不止是一种情绪,更是一种感情,它无需培养,完全发自内心。”
“安安真可爱,说话也逗,咱们肯定合得来。”
“NO,咱们审美不一样。”
“呵呵……”萧远不知何时过来了,靠在门边捂着嘴巴笑得压抑。
三皇子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惯不会装。“
萧远对着三皇子摆手道歉,只是这话此时听着有些反讽的意味。
“呃……”看着三皇子的冷脸,又转头对韩锦安道:“韩锦安怎么这么不懂事,三皇子想跟你交朋友,是你的幸运。”
皇伯伯这么疼他,为了皇伯伯他也得为三皇子美言几句。
韩锦安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借坡下驴,问:“三皇子真的想和我做朋友?”
半晌,三皇子嘴角挤出一个“嗯。”
“哎,既然您都如此屈尊降贵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也是可怜你这么大个人,没个朋友,也不知道你怎么围的。”
三皇子:他广交天下,他没朋友?他只是没一个如她这般的朋友。
韩锦安既嫌弃勉强又热心仗义,这惺惺作态的模样,让三皇子的嘴角抽了又抽。
“朋友一场,有福我享,有难你当!”说完就抢过韩承手里的茶盏,颇为豪爽地喝下。
这古灵精怪的模样,人忍俊不禁。
韩承接过她喝过的茶盏,笑得满面春风,安安与他共喝了一杯水。
他这不值钱的模样,让韩戎摇头,妻奴没跑了。
韩锦安处理完三皇子,对着萧远道:“不是说了做好差人送去吗?怎么还找上门了?”
“母妃昨晚又没睡好,脸色憔悴,我等不及了。”
说起母妃,萧远情绪有些低落烦躁。
“皇婶可是身子不适?”
大皇子出言关心。
“也没什么,就是夜里睡的不太好,有些失眠。”
“可看了太医?”
“看了,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
萧远不愿多说,大皇子也不再问。
韩锦安见他这般就招呼着他去拿药。
书中说,安王妃贪凉,喜辣,日积月累身子上热下寒,渐渐地有了妇科毛病,再加上侧妃争宠,萧远淘气,心中也郁气难平,经常胸前胀痛,胸闷气短。
如此一来,她也不愿意让安王与她太过亲近,侧妃就更有了机会,长此以往,恶性循环,她心情更加抑郁,带下毛病也更明显。
韩锦安除了把疏肝理气的给他,还拿了瓶乳癖消,最重要是拿了洗液,用法也贴心地一并写了下来,另外还拿了刚做好的贵妇膏与精油。
萧远看着忙前忙后的韩锦安与那满当当地东西,心中一暖,说:“我昨日给你的钱够吗?不够我这里还有。”说完就要掏钱。
“够了。”韩锦安制止了他,“咱们友情价,嘻嘻。”
人比人,萧远与骚孔雀一比,好多了。
友情价让萧远乐开了花,决定让韩锦安也高兴一下,凑到韩锦安跟前,神秘地说:“你猜,我刚来的路上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