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见她僵在原地,语气冷了下来。
韩锦安不情不愿地挪到他的跟前,下一秒就被他扯到怀里。
韩锦安下意识的捂住嘴:“不准亲,成婚前都不准亲。”
韩承被她防御的动作,戒备的眼神气到语结,在她眼中他是色中恶鬼吗?动不动就亲她,随时随地亲她?他有吗?他没吧?
“小东西,你是不是想多了,谁想亲你?”韩承手上带了些力气,捏了捏她的唇角,“自己脑子里胡想八想,还冤枉人。”
“啊?啊!”韩锦安先是一惊,后有一疼,“疼疼疼!”
韩承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双水眸波光潋滟,眼尾发红,娇嫩的嘴巴嘟起,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恶行。
她不知道如此模样的她有多美,韩承被她勾的心潮涌动,心猿意马。
韩锦安后知后觉的感知到他黑眸中的浓郁之色,顿时手脚并用地要跑。
殊不知她的挣扎让两人贴的更近了,韩承的呼吸逐渐粗重,俯身在她的颈窝,密密麻麻地啃咬着。
“安安,安安,安安……”
低哑细碎的声音,不时传入耳里,烧的韩锦安脸颊绯红。
“你不是说不亲吗?”
韩锦安捂着脖子,气鼓鼓地瞪着某人。
“没亲嘴啊?”韩承挑眉,“你刚只捂了嘴,没捂脖子,哥哥以为安安是在暗示哥哥呢。”
暗示你个鬼,说的是人话吗?
韩锦安又羞又恼,恨不得咬他一口。
可她不经意间嘟起的嘴,让韩承移不开目光,韩锦安见他如此,忙捂住嘴,呜呜噜噜的说:“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动嘴?”
“安安,是想要哥哥动手不成?”
韩承邪魅一笑,修长的手指在她手背、腰间摩挲,隔着轻薄的夏衫,韩锦安能感到他指腹的滚烫。
“我想动手成不成?”
韩锦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韩承怕惹恼了她,以后一点甜头都尝不到了,忙收了心思,趴在她的肩头平复心绪。
腰间被一处滚烫火热抵着,韩锦安小脸涨红,低吼:“活该,惹火烧身,自作自受。”
皇宫,寿康宫!
“后院之事,无非是女人之间的事,说来说去都是些小事,你一个男人就不要插手了,省的再落个偏心的名头。”
太后半劝半强硬地对坐在一旁的安王道。
“是,母后!”
安王这两日消瘦许多,神情黯然苦涩,低头听着太后的教诲。
太后见他如此,心下不忍:“你的正妃是你自己求的,先皇原是不愿意,是你自己挨了打挨了罚才如愿的,为何你们夫妻之间能离心到这种地步?”
“那孩子,打一开始哀家就喜欢,安静安分,不争不抢,不出头不张扬,万事心中有数,循理守分,这种品行在皇家太难得。”
“哀家不知你当初许了她何种诺言,可你娶侧妃之时,她并未阻挠,并未让你为难,全了你安王的面子,在侧妃进府后也处处忍让,没把那些脏事烂事闹出来,全了你的里子,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太后说着心中也有些气,那个侧妃她见过,上不得台面,惯会弄些低级手段,一双儿女也被她教的矫言伪行,贪心太过,生出觊觎之心。
太后正要再说些什么,就见萧远大步走进殿内,在殿中央直直跪下。
“皇伯父,皇祖母,请准我参军入伍,随大皇子前往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