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愠语挑眉:“你能叫,我为什么不能叫?”娄愠语平时确实很少这么叫屠经赋的名字。故意挑逗他的时候,会叫老公。正常场合,都是连名带姓的叫。
但陈珊不知道,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用明显教育意味的话冷声道:“你既然是经赋的客人,应该知道他什么身份吧?”
娄愠语点点头:“知道啊,但是这跟叫他的名字没有什么关系吧?”
陈珊一噎,脸色更加不好看,“他结婚了你不知道吗?你一个女人,这么亲密的叫一个已婚男人的名字,不觉得不好意思吗?我劝你最好避嫌.......”
“哦,”娄愠语若有所思:“你是他老婆?”
“咳........”听到这话,沈桓没忍住呛咳了一声,见两人都朝他看过来,急忙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紧紧的低着头,隐藏自己的表情。
陈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娄愠语身上,所以并没有察觉到沈桓的异常,闻言脸色一红,似是羞愤,“不是.......”
“既然你不是他老婆,那你为什么那么叫他?你怎么不避嫌?你能叫,我为什么不能叫?”娄愠语问的时候一脸的茫然,仿佛真的只是在好奇,而不是在阴阳她。
陈珊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好半晌才咬牙牵强的解释道:“我跟他是同事!”
“哦。”娄愠语点点头:“如果只是同事就可以这么叫的话,那我跟他认识,这么叫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用这么小题大做。”
沈桓没忍住,又轻咳了一声,低着头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娄愠语是真的厉害。
她没有站在妻子的角度来计较别的女人对她老公略显亲昵的称呼,让人觉得小气。而是站在外人的角度,劝别人只是个称呼而已。
果然,这话一出,陈珊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娄愠语了。
她心里憋屈,可又没有立场来责怪娄愠语。
好在电梯终于到了。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陈珊狠狠的瞪了娄愠语一眼,然后踩着高跟鞋大步走了。
跟在后面的娄愠语一脸的无语,看着沈桓,皱眉不解道:“不是,我都没生气,她瞪我干什么?”
沈桓摸了摸鼻子,声音闷闷的:“大概.......是因为没说过您吧。”
娄愠语无语:“那只能怪自己嘴皮子太笨,总不能怪我会说吧?”
沈桓哭笑不得。
两人脚步不停,沈桓都没把娄愠语往会客厅带,而是直接去了屠经赋的办公室,打开门之后,娄愠语坐下,他一边让人给娄愠语煮咖啡,一边低声对娄愠语道:“娄小姐您先稍等,我去跟屠先生说一声.......”
娄愠语摆了摆手,不甚在意道:“没事儿,等他忙完,我不着急。”
娄愠语都这么说了,沈桓自然不会多说,微微颔首,然后退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屠经赋从会议室出来,沈桓迎了上去,刚要说话,陈珊却大步上前:“经赋,有个工作我需要跟你讨论一下,你有时间吗?”
屠经赋眉头快速皱了皱,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思索了片刻后,点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