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久久不答，娄愠语心里也有了底，叹了口气，语气更加无奈：“菱云，虽然每个人都希望得到最纯粹，最完美，不掺杂任何目的性的感情，但人都是自私的，谁不希望能够走捷径呢？”

“我这么说，不是在教唆你利用屠晟弘，我只是觉得，你可以综合考量一下，再做决定，毕竟你对屠晟弘也不是全无感觉，不是吗？”

尚菱云：“我没.......”

娄愠语轻笑一声，“算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屠晟弘，你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出现在你的面前，拒绝他的态度也不会这么温和。”

“如果你不喜欢他，你甚至都不可能会考虑选择借助他对你的情感。”

尚菱云无从反驳，只能沉默。

娄愠语再次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劝慰：“菱云，感情和理想并不是非要二选一的选项，既然可以相辅相成，你为什么要别扭的拒绝呢？男人可以是你感情的寄托，也可以是你达到目的的工具，只看你怎么选择。如果你把他奉为神明，那你就只能成为卑微的奴隶，如果你是自己的王，那所有东西都无法束缚你。”

“这个社会对女人的不公本就很多，如果想要自己过的轻松一些，那就豁达一些。他或许是你目前来说最好的选择，那就选择他，如果他辜负了你的选择，那就换一个，你觉得的呢？”

尚菱云沉默了半晌之后，语气半是无奈半晌嗔怪道：“你还说你不是来给他当说客的？”

娄愠语笑出声来，摇头道：“我确实不是他的说客，我是你的说客。”娄愠语看了一眼旁边的屠经赋，继续道：“因为我真的不想看你犯蠢，有捷径不走，非要犟。”

尚菱云失笑摇头，片刻后收敛笑意，认真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

“好。”娄愠语答应一声，然后从善如流的转移话题：“先别急着回H市了，反正公司的事情有人处理，多在京都待两天，就当是陪我了。”

尚菱云颔首，“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还拒绝，你肯定要生我的气......”

娄愠语耸肩：“我哪有那么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