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手机都掉地上了，咚的一声不久后，才再度出声。

“是，我马上去办。”

厉怀禹有女人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助理也自认为在厉怀禹身边待了很多年，这风声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

京市，燕西别墅。

沐想月在四点半，就收到了商赐的晚饭邀请。

【荔食园三楼。】

整整半个月啊。

都要陪商赐吃饭。

沐想月只好起身，随口一说，“我出门办点事。”

厉杉杉：“我——”我也想去。

话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堵回去。

嘴巴被死死捂住。

捂住她嘴巴的人是沐裳衣。

沐裳衣悄悄说，“偷摸跟，不会被发现的，我有经验。”

厉杉杉同意了。

沐想月提醒，“你们最好不要跟过来。”

“不会啊。”

沐裳衣轻描淡写，“我知道你要去干嘛，替你盯着厉杉杉。”

【看这天色，都要吃饭了吧，她干嘛还要出门。】

【说不定只是出门买东西。】

【沐想月：谢谢，你人还怪好的嘞。】

【感觉杉杉和姐姐已经达成了什么合作。】

【我不相信！她们肯定会出去看的。】

就在沐想月出去没十分钟。

厉杉杉坐上了沐裳衣开的车。

沐裳衣操作车子，飞驰出去。

“我靠！你开慢点，沐裳衣。”

沐裳衣红唇勾勒愉悦的弧度，“死不了，京市的路我很熟。”

车开出燕西别墅后，一直不远不近跟着一辆车，而这个时候，厉杉杉终于明白了。

“沐裳衣！你是对红绿灯熟。”

“你真的太会跟踪了。”

“说吧，你之前是不是早就做过类似的事情。”

沐裳衣点头，毫无隐瞒，“我跟踪你哥哥练出来的技能。”

“你……”厉杉杉攥紧了安全带，“果然是不怕死，跟踪我哥竟然没死，难道他没有把你当成间谍抓起来？”

“没有哦，他见过我。”

厉杉杉疑惑：“你们第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沐裳衣：“高中，不知道吧，你哥暗恋我。”

“！！！！！”

草草草草。

暗恋？！

厉怀禹暗恋沐裳衣？

这简直不可思议。

厉杉杉惊诧到结巴，“你高中不是在京市上的？”

“高一前一个月不是，那时，我在F国。”沐裳衣一心二用，笑得风情，“他很可爱，我就撩拨了几句。”

“……”

厉杉杉不敢想象，自己亲哥在事业上多顺风顺水啊，高中时期碰到一个偷心犯，这辈子都搭进去了。

厉杉杉越想越委屈。

为哥哥得不到同等的感情反馈而痛心。

“沐妲己，你必须要对我哥哥负责。”厉杉杉语气坚定，完全不容置喙。

沐裳衣情绪很平，“那就要看你哥哥，对我究竟有没有那么有价值了。”

“价值？”

“是啊，所有男人在我眼中，最重要的就是他们的价值。”

沐裳衣笑着说出的话，藏有刺人绝情。

厉杉杉：……

没有感情，只有价值。

这就是沐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