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蒋少尽刚刚才在医院里吃了那么一大碗被惜月专门吩咐店家给他加猪肝、加猪血的粥,现在又被姜女士盯着喝了一大碗汤,肚子都快涨破了。
喝完汤之后,还分分钟被拎到楼上的书房里去问话。
为什么没有人阻止呢?因为蒋老爷一回家就被蒋少起小朋友给缠上了,两人去后院给花浇水了;慕月住校,周末才回家;惜月嘛,她不起哄就算好的了。
时间还早,请了假的,惜月干脆端着耿妈塞给她的一碗芝麻糊,跟在姜女士和蒋少尽的 屁股后面一起去了书房。
反正时间还多,先听个热闹先。
非常丝滑的在书房里找了个地方坐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芝麻糊,姜女士自然是看见她了的,但是没有多说什么话,有惜月在还好,免得她一会儿要是忍不住了,来个殴打病号。
但是,蒋少尽就没有那么淡定了,虽然说没什么事惜月不能听的,但是他想都不用想,一会儿绝对会被亲妈训得儿子变孙子。惜月待在这儿,就相当于是坐在了看戏的贵宾台上,他作为家里大哥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惜月啊,”蒋少尽看着惜月,语气格外的温和:“要不你出去吃?这是妈的书房。”
惜月含着勺子 ,无辜的看了蒋少尽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姜女士。
笑话,她就是进来看热闹,顺便听一听情况的,怎么可能愿意出去。
姜女士给了惜月一个“你继续吃你的”的眼神,拍了一下桌子:“你妹妹喝完芝麻糊怎么啦?她就算是在我书房里吃满汉全席,都比你夜不归宿还炸了自己的强!”
仗着书房的隔音效果好,然后又是家里,比较安全,姜女士的声音不算小。
蒋少尽是站在桌子边上的,罕见的被吓了一下。
惜月歪歪头:“你就当我这个妹妹是空气,不存在就行了。”
一个白眼,非常圆润的白眼。
“好了,说话!”姜女士的耐心明显是告罄了。
蒋少尽转过身,眼不见看热闹的妹妹为净,老实的交代了一下昨天的行程。
总结来说就是下了班之后,就去参加沈家和安家合资开的食为安大酒楼的欢庆晚宴了,然后沈家和安家,一个亲近洋人剥削同胞,另一个亲日,早就应该要解决了,结果一直没有机会,昨晚是个好机会,干脆就动手了。
并且,蒋少尽还强调了一下,主意是乔九思出的,炸药是乔九辩点的,他就是配合一下,顺便受点伤,洗清自己的可疑性。
一番话说下来,惜月有点感慨,他们这方法是挺有用的,只可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上选。
姜女士和惜月也有着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