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女生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另外两个也不敢再说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秦衡，从包里拿出湿巾，递给了云灵。

云灵看见纸巾回头看见了秦衡，她朝秦衡露出个甜甜的笑容，伸手接过湿巾开始擦手。

“云灵……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在学校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就敢打人，不怕我们告诉老师吗？”

第一个被打的女生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十分怨恨的看着云灵。

云灵擦着手，不屑一笑。

“告老师可以啊，我就把你们的混账话的录音也一起告诉老师，到时候让老师把你们的家长请来，也让他们听听你们在学校都聊什么，让他们为你们骄傲骄傲，如何啊？”

云灵刚刚没有录音，但是她的系统录了。

“你……你……”

那几个女生想说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互相扶着灰溜溜的走了。

“云灵，你没事吧？”

秦衡双手握住云灵的肩膀，上下左右的看着她，确认她的安全。

“喂，是我打人，我有什么事啊？”

云灵有点哭笑不得。

“她们那么说你，我怕你听了不开心。”

秦衡的表情很认真，他知道言语最伤人，这些年他都是因为后妈在背后作梗，才跟父亲的关系一度冷到冰点。

“放心，这些人的话我怎么会在乎呢？她们都是无名小卒而已，在几十年的人生里，她们连张鲜明的面孔都不会留下，真正陪在身边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已。”

云灵想起她经历过的位面和她那几百年的人生，这些事情看的很开。

“是这样吗？真正重要的只有几个吗？我觉得不是。”

秦衡坐在一边的栏杆上，看着远处奔跑笑闹的同学。

“不是吗？你个小屁孩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