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之后还要被诛九族，就连云灵的哥哥和整个鸣石教整个天汐宫都保不住。

孙蔻真的不想他们两个出事，现在打破他们之间这气氛确实不好，但是这些话她也必须说，尽她所能去阻止他们送死。

“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决定，就不在意任何后果。若是总这么瞻前顾后的，哪能快意江湖？”云灵伸手握住了秦易的手腕，秦易反手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灵儿说的对，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那颖妃断不可再活，就算是我跟灵儿一起送命，那也是死得其所。孙姑娘，你不用替我们难过，我们走之后，你要一个人去找白兄弟了。是我对不起白兄弟，但也没机会还了，对不起，孙姑娘。”

秦易此生极少说对不起，也从不会跟谁认错低头。此刻他对孙蔻道歉，为的是当日他从重伤的白少韵身边带走孙蔻，现在白少韵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白少韵对他从来都是有恩有义的，他却间接害的他不知生死，秦易心里有愧。

他如果这次死了，便也没有机会一起寻找白少韵的下落，没有机会偿还他对白少韵的亏欠。

所以他先把这道歉说了，省的死了之后没法再说了。

孙蔻听着他们两个话，眼圈也红了。“我半生飘零江湖，一介小女子武功不好，只会一点医术，要不是遇到了灵姐姐和秦大哥，我现在也不知死活。是你们帮我找到了白大哥，也是你们给了我关心和朋友之谊，我是真的不舍得你们，可我也知道，你们决定的事情，我拦不住。”